咕噜咕噜。
随着江流喉咙几次滚动,敖灵也结束了投喂,坐起身子,仔细看着江流的眼皮。
然而这双眼皮禁闭了三个月,又岂会轻易睁开?
半晌后,敖灵有些失望。
“会不会是醒酒汤不够?”
仔细一想似乎还真有可能,毕竟江流躺在这日以继夜的被喂了三个月酒。
一小碗醒酒汤,怎么可能解得了那么多酒?
“馨儿,再取醒酒汤来!”
“陛下...”馨儿抿了抿嘴,“他毕竟重伤在身,这样折腾是不是不太好?”
说着又瞥了眼江流的下半身,仿佛又要浸湿,俏脸微微一红。
“还是循序渐进,过犹不及总归不好。”
敖灵没有注意到身后馨儿的异样,点点头道。
“你说的对。”
馨儿听完松了口气,就怕陛下让她再给江流日以继夜的喂三个月醒酒汤。
喝三个月酒又喝醒酒汤?闹呢?
也幸亏江流有八境修为,虽然经脉受损灵气尽失,元神不稳重伤昏迷。
但至少底子还在,体质摆在这里。
被这样连续喂三个月酒,又再持续灌醒酒汤?
别说八境了,江流就是十八境都得被喝死在这床榻上。
待敖灵走后,馨儿这才关上所有门窗,如同做贼一般警惕听了听外面的动静。
过了好一会,才悄悄来到江流床榻边,伏低身子俏鼻轻轻嗅了嗅。
馨儿似乎早有预料,迅速后退两步,同时捂住口鼻。
叹了口气,转身出了寝殿。
良久,馨儿端着一铜盆水回来。
掀开江流下半身的被子,一股骚中带着酒气的难闻气息扑面而来。
然而馨儿早就习以为常,面不改色的提前封闭自己的鼻窍。
双手只伸出食指和大拇指,就取下江流下身那条湿透了的布条。
随后伸直自己的右手,捏着布条尽量远离自己,将之丢向一边。
呼出口气后,再用干净的毛巾,浸湿后拧了拧,处理着泄洪现场。
看着江流下身穿着的开裆裤,馨儿莫名想笑,又悄悄给宫内尚衣局的绣娘点了个赞!
这是馨儿给江流换了两次裤子后,绣娘悄悄给她的。
“老身是过来人,穿这种比较方便!”
馨儿眼前一亮,虽然不解绣娘那古怪的眼神,不过馨儿还是接受并感谢绣娘的好意。
馨儿一边想着一边处理着水患,动作干净利索,熟稔的让人心疼。
毕竟连续被喂了三个月酒,他江流肚子里又不是空间法宝。
有进就得有所出,这是天道至理。
也幸亏江流现在元神稳固了,不再需要喝养魂葫这个功德法宝所出的酒,温养元神了。
想起以后不用再每天处理水患三五次,馨儿就很欣慰。
至于往后喂醒酒汤,喝汤药,那也不会太频繁吧?
总之自己的工作量大减,就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情。
擦拭干净后,馨儿拿出一条新的布条,准备再给江流包上时,嗔怪弹了一下。
“都怨你。”
小声抱怨了一下后,一双玉手继续着接下来的步骤。
“咳,姑...姑娘,你...”
馨儿的动作陡然一滞,娇躯僵硬石化,悄悄伸长脖子往上越过被子看去。
只见江流半眯着眼睛,迷迷糊糊问道。
“姑娘,你...”
啊——
突如其来的音波攻击,瞬间冲击江流脆弱的神经,双眼一翻又晕了过去。
尖叫一声后,馨儿双手捂住自己的脸,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这辈子再也不出来了。
啪啪啪!
房外传来急促且焦急的拍门声。
“馨儿姐姐,是你在里面吗?发生了什么事?”
房内馨儿的脸色巨变!
不能再让别人知道这件事,不然她后宫内务大总管的面子就丢尽了!
悄悄挪开一根手指打量了床榻上的江流,狐疑呢喃一句。
“方才,莫不是自己的幻觉?”
啪啪啪!
拍门声再次传来。
“馨儿姐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急死人了,你倒是说句话啊!”
“都让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