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申花了大约十分钟才赶到摄像馆，一进门就感受到莫舞之幽怨的目光。
“咳咳，我来晚了。”
王延凯仔细打量了一下邹申，看起来二十冒头，和莫舞之差不多大，长得很干净，属于女孩子喜欢的类型。
顾北辰戴着棉手套端出一锅砂锅鸡汤放在餐桌正中央，冲门口的邹申笑笑。
“不晚不晚，刚刚好，洗个手过来帮大家端米饭，其他人入座就好了，”顾北辰钻进厨房，又探出头来，“王延凯坐我旁边。”
王延凯：......
众人入座，昏黄的灯光照在六人脸上，衬托着窗外宁静祥和的夜晚，倒是有几分温馨之家的味道。
顾北辰用舀勺舀出一大勺鸡汤淋在自己的米饭里：“吃米饭就是要浇汤嘛，不浇没味道，大家别拘谨，开吃吧。”
邹申出筷夹起一只可乐鸡翅：“也就队长你喜欢这么吃吧。”
莫舞之一筷当先，直冲鸡腿，却被顾北辰一筷子夹住，她一脸委屈地看向后者。
“一共两只鸡腿，按规矩来，谁最小谁吃，给生生和延凯。”
莫舞之撅起嘴，狠狠把筷子插在煎的外焦里嫩的午餐肉。
“我是想夹给生生的。”
顾北辰没理会莫舞之的古灵精怪，他把杯子举起。
“由于今天还有两个学生，所以大家就用饮料替酒吧，祝大家诸事顺利！”
一只只杯子碰在一起，王延凯稍作犹豫，举起手中杯子与空中的那几只碰在一起。
“诸事顺利！”
顾北辰将杯中饮料一饮而尽直入主题。
“王延凯，我现在就告诉你所谓的真相。”
“等一下，”王延凯警惕地盯着顾北辰，“我不加入。”
饭桌上气氛骤冷，邹申没有讲话，他饶有兴趣地看着王延凯，张德义似乎早就猜到会这样，大口大口的吃饭，没理会餐桌上微妙的变化，莫舞之叹了口气，将一只可乐鸡翅夹到平生生碗里，平生生则紧张地缩成一团仿佛下一秒就要跑走。
“哎呀，你先听我说完再做决定也不迟啊，”顾北辰倒没有意外，要是王延凯同意加入才见鬼了，“首先，你要明确一个事实，天下无神。”
王延凯夹了一块鸡肉，没有讲话。
“这么说也不准确，毕竟有人类成神的，我口中的无神你可以理解为神话中的神明都不存在。”
“据有效史料记载，所有的神明在秦朝都消失了。”
“懂些历史的会反驳我，秦朝哪来的神话呢？”
顾北辰认真地看着王延凯的眼睛：“可又有谁说有神明就必须要有神话呢？就像王延凯这个名字，在被医院登记下来之前，难道会有人说王延凯这个人不存在吗？”
“在这个世界上人人都可以修炼，只不过有神临的人修炼起来更容易罢了。我们凡人的修炼境界为初觉、后天、先天、照灵、神丹和神海，。在秦朝之前无数能人异士踏入修炼一途，但他们面临着两个问题，第一，没有神临，第二，修炼的顶点就是神海境巅峰。”
“什么是神临？就是字面意思，一些犹如神明降临的能力，和现在不同，过去的人没有神临，他们就像空有一身蛮力的小孩，有劲没处使，但这在当时算不得多么重要的问题”，他们真正关心的是第二个问题，境界的终点。”
“前面我讲过了凡人修炼的几大境界，为什么强调凡人？因为修炼到最后也只是肉体凡胎，无论你是初觉还是神海，你的寿元也只有一百年左右。”
“可是那个时代的人平均寿命只有二三十，能活到四十就算长寿了。”
王延凯不自觉地打了个岔，提出他的疑问。
顾北辰给自己满上一杯饮料：“好问题！那我问你，那些隐世的修士呢？”
“他们不谙世事一心修炼，只是想让自己活的久一点，必然有大能者达到神海境，他们能敏锐地察觉出自己的寿元并未增多，可达到神海巅峰之后，无论如何都无法再进一步，也就是说修炼无法达到长寿的目的。”
顾北辰顿了一下，端起杯子将里面的饮料一饮而尽：“终于有一天，神祸降临了。”
“神祸，那是什么，不会是......”
“没错，神祸之后，神明，消失了。”
“没人知道神祸是什么，为什么降临，到现在也没有答案，但当时没人在乎这个，那些修行者惊奇的发现，停滞在神海境巅峰的境界松动了，而且他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