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临序列05，最强实体领域，幻灵法天，它的功能一言以蔽之，就是掌控和修改现实，我们将从此入手。”
“首先我们要明确一个事实，幻灵法天和言出法随都具备修改现实的能力，但二者的区别就是前者对现实的影响强度与使用者的修为强弱并没有直接关系，它的决定因素是虚无缥缈的因果。”
“举个例子，如果我们用幻灵法天的能力让所有人知道A喜欢b，那么我们要修改所有人的潜意识，让他们默认这一事实，而所有人中又包括各种各样的人，并且有一定概率通过影响未来走势来达成这一目的，如此一来，牵扯到的因果太大。”
“如果我们想让自己变成亿万富翁，那么可以修改小概率来让自己中彩票或者凭空变出一堆黄金这样牵扯到的因果比较小。”
“同理，如果我们用幻灵法天直接复活冯小宇，那这件事牵扯到了神王，半步神王，碎丹者这类人，因果太大，不是神丹境的王忠浩能承受的，所以我们可以转换思路，比如绕开因果。”
“我们可以用幻灵法天模拟一部分世界，譬如一座小城，挑选一个时间节点，让幻灵法天从那个时间节点开始运行，保证模拟世界与现实世界的走势大致相同，但因为某些事情会重新发生，所以它的结果也许会与现实中那件事情有偏差，积少成多，这些偏差或许会将故事引到新的发展上来，或许某些东西会因此改变，直到来到神醒事件，阻止它，再将模拟世界与现实世界融合，从而修改现实。”
“你们是真敢想啊，”白发老者苦笑一声，“你们知道这要消耗多少资源吗？”
“而且绕开因果这件事，你们要选哪座城，哪个时间节点，你们又怎么能确定未来不会为之而改变呢？”
“这几乎不可能实现。”
“未必，”肖佳聪端起咖啡品了一口，“资源方面我们有流金。”
“如果将幻灵法天与流金相结合，那将大大降低正常资源的消耗，以流金制门作为幻灵法天的出入口，成功率也更高，负担更小，反正流金我们暂时当做爆种的药品，那么多流金全堆仓库放着不如利用起来。”
“开启幻灵法天后，我会开启时之序章来负责内部的时间体系，这样又能省下一大部分精力。”
“那么地点呢？”老者反问，“莫非你们想施展一个足以覆盖一座城的实体领域？”
“不用这么麻烦，”王忠浩起身回答，“幻灵法天具备精神体系，我们完全可以以一个人的大脑精神世界为媒介展开幻灵法天的投影，但前提是那人不能有剧烈的情绪波动，这一点的话，冯小宇极为合适，她的肉身已死，但灵魂尚未磨灭，精神世界依然存在，最重要的是，她的灵魂正在沉眠，是精神世界最稳定的时候。”
众人沉默，这几个年轻人说的貌似有道理。
肖佳聪向晴雨点点头。
“冯小宇是黑刃成员，有希望救她我们必然不能见死不救，而且还有一个原因更重要。”
“假设我们刚才关于天照大御神的猜测是假的，那么阿芙洛狄忒是我们观测到的第一个神明，具有无可比拟的研究价值，如果猜测是真的，那我们也要救人，天照明明有那么多更保险的方法能干掉我们为什么偏偏选择从阿芙洛狄忒身上入手呢，或许她的死有什么重大意义，所以于情于理我们都要救人。”
白发老者想了想：“你们想怎么做？”
“只需派两三人进入，我们浮生担了，毕竟要救我们自己人，我事先说明，王延凯是必须进的，而且我们需要借用天赐和束缚这两件灵器。”
“为了降低负担，我们将用束缚与幻灵法天缔结契约，当王延凯从陪同进去的人口中得知冯小宇的存在时，则他开始恢复关于冯小宇的记忆，与东京战役有关的除外，因果太大，这时幻灵法天自动结束，反之异然。”
“地点设置在齐江市，时间设定为三年前，也就是2020年5月，这里因果最小，因为当时顾舰长为了摆烂偷用了千机伞遮掩自己。”
顾北辰满脸严肃地咳了两声。
白发老者继续发问：“时间呢，为什么要设置在三年前？还有天赐。”
肖佳聪伸出一根指头：“不可说，我缔结了束缚，不能说。”
白发老者笑了，他的眼神很欣慰：“臭小子，早就计划好了吧，先斩后奏。”
“你这小子，终于成长了啊。”
肖佳聪轻笑一声，不作回应。
顾北辰看了眼表，拍拍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