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大摇大摆地坐在食堂的位子上大快朵颐,一晚上的战斗与爬山,体内能量早就被消耗地七七八八,有三三两两的人不时在几人身旁经过,却看不出任何异常,仔细看去,他们周围有一股能量物质缓缓流动。
李材帆复制了肖雨的韬神晦迹。
“不着急,吃完再说,肖教官他们这一招关门打狗真棒啊!”陈墨松抓起面前的鸡腿,狠狠咬了一口。
“从最后的信息来看,他们大约牵制了六百人,加上王延凯那边的五百,总共是一千一左右,还有一千九,”牧尘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不会很轻松啊。”
“嗨,又不是剩下的全交给咱们,咱们就负责背后放黑枪就行,主打一个游击。”陈墨松满不在乎。
“有人注意到这里了。”万俟伯庸紧张地看向身后,“我的危险感知给我预警了。”
其余三人放下手中的饭菜,顺着万俟伯庸的目光看去,果然有三个人注意到他们的异样,面色不善地朝他们走过来。
陈墨松打了个饱嗝:“老李,韬神晦迹的领域还能再展开一点直到再收进三个人吗?”
“包可以的牢弟。”
李材帆心念一动,复制来的韬神晦迹的能量波动向外扩展了一些。
四人相视一笑,就连一向腼腆的万俟伯庸脸上都挂上了怪笑。
“拉进来揍一顿?”牧尘跃跃欲试,“打晕了埋一边去。”
“怎么能这样,他们可是我们的战友。”李材帆装模作样的反驳了一句,但脸上的笑容却暴露了他的真实意图。
“对战友都下不去手,你怎么忍心对敌人下手呢,你想想,如果你都能狠下心对战友动手了,那么对待敌人必定是心狠手辣。”万俟伯庸义愤填膺。
牧尘诧异地看向万俟伯庸:“原来你小子才是我们当中最腹黑的。”
万俟伯庸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没人注意到,在餐厅的某个角落,有三个人突然消失,也没人听到一张桌子处发出了三个人痛苦的嚎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