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这档子事儿,那你拜托我的事咋办?”
顾北辰坐在前往燕京的私人飞机上,面露苦涩地看着视频另一边的郑博源。
“怎么也还有一个月呢,苦了谁也不能苦了年轻一代是吧。”
郑博源撇撇嘴,有些幽怨。
“你嘴里的那个谁就是我。”
“多大点事儿啊,把一个小屁孩送进去,这事儿能有你帮我批阅公文难?”顾北辰打了个哈哈,接着转移话题,“没想到计划会提前进行。”
“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之前你不是愁没有合适的时机吗,随便定了一个时间,现在合适的机会来了,你又不高兴了。”
“怎么会呢?我已经见证了未来的胜利啊。”
“话别说太满,”郑博源泼了盆冷水给顾北辰,“指不定死在东京的有没有咱俩呢。”
“死在东京么,”顾北辰眼中出现了一丝仿徨,但很快消散不见,“或许吧,但我已经没多少遗憾了。”
“你要是死了,你那几个宝贝徒弟怎么办?”
“儿孙自有儿孙福,”顾北辰翘起二郎腿,满不在乎地说道,“我要是死了,自有人继承我的衣钵。”
……
“想啥呢泡面人,出来不到一个小时又想老婆了?”
肖佳聪无语地看着一边走路一边走神的王延凯,后者刚回过神来,正想说什么,却一头撞在路灯杆上。
“哎呦!”王延凯揉揉发痛的脑门,“什么啊,我在想正事儿。”
“你脑子里面能有正事儿?”
王延凯恶狠狠地瞪了肖佳聪一眼:“我发现一个问题,坐杀搏徒好像不能算是神临。”
“那应该算什么?”
“术式。”
肖佳聪愣了一下,饶有兴趣地开口:“结界术吗?”
“嗯,施展了这么多次坐杀搏徒,我感觉隐隐摸到结界术的本质了。”
肖佳聪若有所思:“将结界术与创造法则结合起来感觉会很不错哎。”
“可我不会啊,”王延凯有些苦恼,“我就是一直愁这个,我的结界术是建立在你和飞机人给我的坐杀搏徒上的,如果除去这一点,我根本做不到。”
“那就顺应着来呗,欲速则不达,”肖佳聪看到路边摊上的拨浪鼓,忍不住把玩起来,“既然创造不出来,那就试着分解,将坐杀搏徒分解掉不就行了。”
“你什么意思?”王延凯好像悟了,却又好像没悟。
肖佳聪把拨浪鼓放下,看了王延凯一眼。
“基础于结界术的领域由两部分组成,第一,由灵力构筑的领域外壳,第二,被赋予给领域作为必杀必中的术式,如果你将坐杀搏徒的术式部分剥离出去,那不就是你梦寐以求的领域外壳吗?”
噫!我悟了!
王延凯只觉得醍醐灌顶,大脑一片清明。
“你说的有道理啊,但是最终的领域不能这么做。”
“对啊,”肖佳聪摊开手,“只是让你感受一下而已,就像是把玩具拆开来观察其构造和原理。”
“肖佳聪。”王延凯看向肖佳聪。
“你干嘛,别这么看我啊guy佬!”
王延凯没理会肖佳聪的玩笑话:“下个月就要对神司发起总攻了。”
“嗯呗。”
“活下来,行吗?”
肖佳聪猝不及防,他本来觉得王延凯会喷骚话,没想到这货居然真的要和他说正事儿。
“呵呵,这事儿可说不准,强如老师他们都不一定能保证自己能活下来,更别说……”
“我不是傻子,”王延凯给肖佳聪浇了盆冷水,阻止他继续吊儿郎当,“或许别人会惜命,但你不会。”
肖佳聪收起笑容,想把脸板起来,却噗嗤一下破了功。
“行了行了,别这么严肃,我都不习惯了,”他摆摆手,自顾自往前走,“要是能活下来我肯定想活下来啊,可是我还有多少寿元能用呢?”
“权当是为了十青木不行吗?”王延凯追上肖佳聪。
“关她啥事儿?”
“她是为了你才死的,那天晚上她肯定知道些什么,所以才会义无反顾地跑回明治神宫……”
“闭嘴。”
王延凯没搭理面色逐渐冷下来的肖佳聪,继续说道:“你觉得你在赎罪,但其实你在逃避,你想一死了之。”
“够了!”
“肖佳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