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又怎能解恨?两人而已!”
“杀了他!”
“杀了他!”
……
一时间群情激奋,那些骂声传到潘桃的耳朵里,好像一刀一刀的割在心上,自己本是二十一世纪的主治中医师,不知为何来到此处,但同为医者,师父的行为着实为人所不齿。
不过无论如何,自己还是要想办法活着,人死了不过一副枯骨,身为医者可能并不那么畏惧死亡,但死不可怕,只是绝对不能这样不明不白的死。
想到这潘桃看了一眼跪在旁边的师父,仍旧面容平静的好像此事与自己无关,感觉只是在等待一位老友前来见面而已。
“时辰到!行刑!”不知是谁在旁边喊了一声,刑部尚书拿起手中的斩令高高举起。
潘桃看到令牌上那血淋淋的“斩”字,她知道,这个令牌落地的那一刻,就是自己人头落地之时,急中生智对着台下大喊:“慢着!丞相大人并没有死!我可以救他!”
记忆中,自己是从御医院刚被拖出来的,圣旨说的是斩立决,所以丞相应该咽气还没多久,那么就还有抢救的机会。
作为一个医生,连病人都没看到,就为他的死陪葬,岂不是太冤种了?就算最后没有救回来又怎么样?大不了就是一刀!
本就是死罪,不争取一下就死,实在是不甘心。
“大胆潘桃!你竟然垂死挣扎,胡言乱语!”刑部尚书怒喝,那一身颤悠悠的肥肉显示出它主人的不悦。
“丞相未死,我真的可以救他!”潘桃紧紧抓住这棵救命稻草,从刚刚百姓的恨不得把自己千刀万剐的反应中来看,这位丞相在百姓中极具威望,如今想脱身,也只能依靠他的威望。
“大胆潘桃!御医院副院正明确诊断丞相已中毒身亡,你一个小小的御医学徒,有何本事口出狂言!就不怕天下人耻笑!行刑!”说罢,手中令牌用力的向地面掷去。
潘桃看到就在令牌脱手的那一刻,站在师父身后的刽子手把三尺长的大刀高高举起,反射着阴沉的天光,泛着冰冷的寒意。
她知道如今在自己身后,也一定有一把马上就要落下来的冰冷寒刃,下一秒就要被自己的鲜血温热。
从未见过这样场面的她,吓得紧紧的闭起双眼,浑身紧绷,双拳紧握,用尽全身的力气大喊:“摄政王!丞相未死,为何不让我救!难道皇室也不想让丞相活吗?让天下万民如何看待皇室!”
“当啷”一声,是硬物碰撞的声音。
潘桃本来就紧绷的身体,更加僵硬,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片刻过后,意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潘桃缓缓的睁开眼睛。
只见桌案前方的地面上,斩令已经落下,但是在斩令下方,垫了一把轻薄的剑,以至于令牌没有落地。
“摄政王这是何意?”刑部尚书赶紧起身,对着身边的摄政王行礼。
因为他知道这位摄政王虽然没有什么具体掌管的事务,平日里话也不多,甚至很少上朝。朝堂之事若不是幼帝请教,他从不会插言,但是他绝对是这京城里最不能惹的一位爷,不然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萧璟烨把玩着手里的茶杯,看也没看刑部尚书一眼,不知在想些什么,只是淡淡的吐出三个字“让她救!”
听到这三个字,潘桃缓缓的松了一口气,但是此时并不是放松的时候,她连忙站起身。
可能是刚刚跪了太久腿麻了,可能是身子刚刚吓得太僵硬了,刚站起来又跌倒回去……无奈对着台下大喊“快带我去看病人,再晚就来不及了!”
潘桃浑身还僵麻着,但还是清楚的感觉到,自己被抱进一个宽大的怀里,耳边呼呼的风声,一上一下的跳跃晃得自己晕车了,不,应该是晕人。
由于自幼在御医院被养大,21世纪的主治医师潘桃,震惊的发现自己被捆绑着跪在地上,震惊之时,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为了远离后宫女人的勾心斗角,潘院正让他自幼女扮男装。而此时自己和师父一起被绑着跪在行刑台上,是因为师父的药害死了辅政大臣李丞相?摄政王是小皇帝的十三皇叔和刑部尚书共同监斩。
虽然潘桃还搞不清楚怎么回事,无论怎么样先努力活下来。于是大声喊道“丞相没死,我能救他!”刑部尚书拒绝让她救,坚持行刑,惊动皇帝太后,众人一起到停放李丞相“尸体”的房间,灵堂正在搭建,潘桃检查一下发现还有机会,予心肺复苏,震惊全场,予大量中药汤口服,期间被御医院副院正找事,后把丞相救活,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