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充满火气味。
真的会死人。
对张衍和二大爷张富坤的对话，也就张衍的爷爷多少能够听懂一些，比较作为族老，接触的层面不一样，多少懂一点。
张衍的大爷就是完全两眼抹黑，听不懂两个人说的什么。
这也没办法，谁让张衍的大爷是老大，当年早早的下学回家干活养家。
就和当年张衍的遭遇差不多，不过张衍的爷爷比较温和，不存在刻意压榨张衍的大爷。
下学养家，这是每一个家庭当老大的责任。
除非，学习上特别有天赋，家里才会支持继续读书，换成老二下学回家干活养家。
毕竟，在农村里，想要供养全部的孩子去读书上学，太困难了，即便是后世九十年代，这种情况在农村也很普遍。
张衍的大爷，就是主动下学养家，把上学的机会让给了二大爷张富坤和张福生。
结果，张福生自己不争气，跑去北京求学几年，好的没学到，坏的东西没少学。
“城里的日子也不是你们想象的那么好过，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就有利益纷争，利益越大，争斗的就越激烈。”看到自己大哥没有听懂，张富坤专门又解释了一句。
“衍子，你要多听你二大爷的，在城里多干活，少说话。”大爷这下听明白了，看着张衍认真叮嘱道。
“我知道的，大爷！”张衍点点头答应道。
“二大爷今年怎么有空回来的？”张衍看向二大爷好奇的问道。
他可是记得，二大爷自从去了上海工作，已经好几年没有回来过年。
“你二大爷也调回北京来了！”张衍的大爷接话说道。
“真的？二大爷调回来了？定好去什么单位了吗？”张衍惊喜道。
二大爷一家调回来，自然是好事，这样他在城里又多了一个背景。
张衍进屋看了一眼，拍了拍额头。
之前让张秀和张娟帮自己铺被褥，烧炕的时候，忘了告诉她们几个人住。
结果，所有被褥都铺到了北屋里。
张衍只能自己动手，把被褥分开，分别抱到东西厢房，然后点上火，把北屋和东西厢房的炕都烧起来。
现在，零下十几二十度的气温，不烧火炕，晚上根本没办法睡。
忙活完这些之后，张衍才又带着张福生回到家里。
“爹，你们回来了？”佟梅看了一眼回来父子两个，笑着问道。
同时给了张衍一个眼神。
聪慧无比的佟梅自然知道张衍刚刚把老公公带走是为了什么。
“回来了，我和老大去你们住的地方看了看，顺便把炕烧上了。”张福生很慈祥的对佟梅笑道。
此时的张福生，真的很有一种懂事、体贴的老公公做派。
张衍则是笑着点点头，告诉佟梅事情已经解决。
“爹，麻烦您了！张衍也是，这点小事，他自己去就行，还非得拉着您过去。”佟梅抿嘴笑着向张福生道谢。
“没事，没事！我在家也没啥事，你进门第一个年，我不放心老大毛手毛脚的，过去看看！”张福生捋着胡子笑道。
这个年代的农村人，还喜欢留胡子。
至于小萝卜头几个人，早已经和张娟、张秀玩到了一块去。
张衍提前已经和他们都说过，明年张娟和张秀也会到城里去，和他们住在一起，让他们提前熟悉一下。
小孩子，还是比较纯粹的，没有那么多的算计，双方都有意的情况下，很快就玩到了一起。
这是张衍和佟梅都乐意看到的。
又聊了一会，张母去给他们做饭。
佟梅也主动跟着进厨房去帮忙。
这是儿媳妇应该做的事情。
这要是在农村，做饭这样的事，全都是儿媳妇的，老婆婆只负责在旁边指挥。
吃过午饭之后，张衍带着佟梅来到爷爷家里。
“大爷，大娘在家吗？”张衍站在院子里喊道。
虽然是至亲，但是毕竟是分了家，该遵守的规矩，还是要遵守。
“衍子回来了？佟梅也回来了，快屋里坐！”大娘迎出来，热情的拉着佟梅的手往屋里让。
“衍子，这是你媳妇？”一个打扮比较干净的老年妇女也走了出来。
“二大娘，您什么时候回来的？佟梅，这是我二大娘！”张衍看到来人，赶紧打招呼，并且给双方介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