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不小心转一下头，就被当成作弊处理。
零分不可怕，张衍的惩罚才最可怕，包括但不限于打手心。
一下下去，女孩子哭半天，男孩子抹眼泪。
考试进行了十几分钟，老梁头走了进来。
看到学徒们正在埋头答题，整个课堂里，只有钢笔答题的沙沙声，没有一点其他杂音，非常满意。
冲张衍点了点头，“大家都挺认真啊！”
“领导给提供了这么好的学习条件，如果再不认真，不说对不起领导给他们提供的良好条件。
也对不起他们父母，费劲心思把他们送来当学徒。”张衍笑着说道。
“你说的对，这么好的学习条件，如果不好好学习，谁也对不起。
那样的人，咱们也不需要。
我不管他是谁的关系，这样的人一律让他滚蛋。”老梁头凶狠的说道。
杀气很重，吓得一众学徒，更加不敢抬头，低着头默默的答题。
两个人，正在小声交流的时候，杨厂长和刘副厂长也走了进来，看到现场的情况，同样很满意的点了点头。
“小张，你这试卷是哪儿来的？”果然，领导关注的重点都不一样。
“这个，是我自己用油印刻录的。”张衍笑着说道。
这个年代已经有了蜡纸油印技术，但是油印机还很原始。
张衍手里的油印机，属于超时代的东西。
不过，杨厂长听到张衍自己油印的，并没有多想。
杨厂长只以为张衍用的是那种原始的刻印蜡纸，自己哪一个油墨滚子进行的油墨印刷。
“小张，不错！能够自己想办法，克服困难，这一点值得表扬。”刘副厂长也在旁边笑着夸奖道。
“领导过奖了，这都是我该做的。”张衍谦虚的笑着说道。
杨厂长和刘副厂长并没有在小会议室里多待，他们来也只是顺路过来看一眼而已。
毕竟，这里是轧钢厂，而整个红星医院，都只能算是后勤处的一个分支机构而已。
“你又给他们买零食！”佟梅从厨房探出头，看到张衍给小萝卜头零食，很无奈的埋怨道。
“呵呵，都是别人给的，你也知道，你男人我太受欢迎了，人家非得给，我不要就是驳人面子。”张衍嘿嘿笑着说道。
“你啊！”佟梅无语的摇了摇头。
她又不傻，哪会有人天天给张衍送东西的？
真要是有人送东西，那也是有所求。
所求必然会大约这几包点心。
她宁愿不要这点心。
不过，佟梅也清楚，所谓的别人送的，只是他的借口，至于东西怎么来的，佟梅不想去探究。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哪怕是自己的男人，也得给他留一点空间。
只要，他不背叛家庭就可以。
当然，经过半年相处，佟梅也非常的相信，张衍不是那样的人。
一个下班回家，就钻进书房里研究医书的人，一个基本上不去外面喝酒的人，怎么会背叛家庭？
张衍放好自行车之后，就钻进了书房。
明天就要考试了，试卷他还没有弄出来呢。
张衍拿出钢板，刻字笔，蜡纸，开始在上面刻印试卷。
这种油墨刻印试卷，可以说是几代人的记忆。
八九十年代的时候，还比较常见，到了二十一世纪之后，就很少再见到。
那些00后，更是很多人都没有见过这种试卷。
可就是这种油墨刻印技术，在这个年代都算是比较新的科技成果。
这种油印机，还是系统奖励给他的。
要不是，今天系统突然奖励给他一台油印机，他也不会想着，给学徒们考试。
不仅是油印机，钢板、刻笔、蜡纸，复印纸、油墨，系统奖励的是全套的工具。
学了三个多月，也相当于一个学期了，也是时候考一下试，让厂里的领导们看一下，教学成果。
要让领导看到你的成绩，这点人情世故，张衍还是有的。
以前不是张衍不想考试，而是这个年代试卷不好弄，他的教学和中医学院又不一样。
中医学院的试卷，他也用不上。
所以，张衍才一直没有提考试的事。
现在，有了系统奖励的油印机，张衍自然把考试提上日程。
张衍窝在书房里，刻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