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和老梁头聊了几句之后，张衍就告辞离开，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给二十多个学徒简单的讲了几句之后，分出十个人到甄贾医生的办公室，跟着他们坐诊，帮着他们写写病历什么的。
张衍则带着剩下的十几个人，开始坐诊。
一晃一年过去了，张衍已经一年没在这个办公室里坐诊了，还有些怀念。
只是，这一上午也没有一个病人。
谁让张衍一年没来坐诊，大家都不知道，张衍又回来坐诊了，倒是甄贾两位医生那里，病人还行。
总体来说，来红星医院就诊的病人并不是很多，一天也就十多个，多的时候能有二十多个。
从这一点上，张衍还真想去西城医院坐诊。
毕竟，他现在带徒弟，需要更多的病人，这些学徒才能学到更多的经验。
张衍只能继续给他们讲解一些诊断的案例，依次来弥补没有病人的缺憾。
中午，吃完中午饭之后，小歇片刻，张衍刚要继续给学徒们讲解病案，老梁头笑着走了进来。
“小张医生，忙着呢！”
“这不是没有病人，给他们讲讲病案。”张衍忙站起来回答道。
“那个，先让他们自习一会，厂领导通知，让我们过去一趟。”老梁头笑着说道。
张衍能说什么，只能交代一句，跟着老梁头骑着自行车来到厂部大楼。
敲门进了书记的办公室，就看到杨厂长和好几个厂领导都在。
还有一个让张衍非常意外的人也在杨厂长的办公室里。
这个人居然是自己的二大爷。
张衍刚要开口，就看到二大爷给他使了个眼神，张衍只好装作不认识，默默站在老梁头身后。
“小张来了！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咱们厂新来的书记，张书记！张书记以后接替我的工作！”书记笑着对张衍招招手道。
很快，七十三个学徒，就抽签完毕。
“三个地方，你们每个人都会去轮转一次。
所以，你们没必要纠结，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看到有人为能够跟着他去坐诊而欢呼，有人因为抽到去制药室而叹息，张衍笑着提醒道。
抽签完成之后，张衍先带着抽到制药室的人，来到制药室，把人交给苗志远。
“苗师傅，这些人接下来的三个月就交给你了，还是那句话，不听话的使劲揍，只要不死不残就行。
三个月，如果他们通过考核的比例不高，我可是要找你的麻烦啊！”张衍开着玩笑，提醒道。
“张院长，您就放心吧！这些小子，我保证好好的教，当然不听话也会真揍。”苗志远咧嘴笑道。
苗志远本身就是从旧社会的药铺学徒出身的，对于揍学徒，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
“不听话，使劲揍！有什么事，我替你顶着！”张衍拍了拍苗志远的肩膀，然后转身离开。
两个人说话的时候，根本没有背着那些学徒。
听的一众学徒，都是心怀忐忑。
“你们这些小子，没事偷着笑吧！我以前当学徒那会，哪有你们这个待遇？
三年学艺，一分钱的工钱都没有，什么苦活累活都得干，干不好就要挨揍，挨揍还不算完，还要挨饿。
就这，三年基本上根本学不到东西，熬过去三年，才能真正学到东西。”苗志远看着像鹌鹑一样凑在一起的学徒，笑着说道。
苗志远也没有多和他们说别的，告诫几句之后，就把他们分配给制药师，每个人带一个学徒，一下子就全都分配下去了。
这些制药师大部分都是张家的人，如今光是张家屿来的制药师，就已经超过了二十个。
张衍没有关注这些，回到教室之后，先安排抽到门诊的学徒到红星医院去等着他。
然后带着抽到西城医院的学徒，乘坐公交车来到西城医院。
把人交给赵鹏程。
这个之前，楚云龙已经和他沟通过。
还是西城医院大气，这些学徒到了之后，直接每人赠送一本《实用外科学》。
“赵主任，人都交给你们了，反正你们带实习生也有经验，我就不多说什么了。”
“张医生，人交给我你就放心吧！我们不敢保证都培养成手术高手，但是肯定不会藏私。”赵鹏程笑着承诺道。
这些学徒，一点手术基础都没有，三个月能学会清创、缝合、包扎就算不错了，至于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