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书房里,一待就是一夜。
张衍见了二大爷一次,二大爷肉眼可见的衰老了许多。
才不到六十岁的人,看上去却是比七十的人还要衰老。
张衍见二大爷的目的,为了给二大爷检查身体的。
给二大爷号了脉之后,没有给二大爷开任何的药方。
只是,给二大娘留下几个药膳的食谱,叮嘱二大娘,不管再忙,也要按时吃饭,药膳要坚持吃。
另外就是给二大爷送了不少的药酒。
其实,忙的不光是二大爷,就连佟梅最近也是越来越忙,基本上是三天两头的开会。
这一切都和国际环境有关系,中国和老大哥的关系变得有些紧张。
老大哥居然想要插手中国的军事,甚至还想控制中国的水军。
并且逼迫圣祖答应,永远不动用武力解决弯弯海域的问题。
圣祖的脾气,哪能容忍这个,自然是谈崩了。
这一年算是和老大哥关系恶化的起始之年,自今年开始,到后面就是二十多年的断绝交往。
这一切都和张衍没有关系,他依然是按部就班的坐诊,带学徒,带娃当奶爸,看书学习。
静静流淌的时间,就像小溪一样,悄无声息的奔流响起,无法阻挡。
转眼间,就又是两个月的时光流逝。
进入八月份,那股漂浮在空气中的浮躁彻底爆发。
因为圣祖再一次发火,对钢铁的产量非常不满意。
波及全国范围的大炼钢铁正式拉开序幕。
不仅仅是工厂,天天加班,歇人不歇马的加班加点的大炼钢铁。
从城市到农村,都在大练钢铁。
一座座土法炼钢炉耸立起来,就连张衍他们前帽胡同居委会也不例外。
在前帽胡同里建造出一个土法炼钢炉。
大家把家里的各种铁器全部贡献出来,进行炼钢。
张衍最不愿意看到事情发生了,所有的农村把所有的口粮集中起来,各村各生产队,全部实行公共食堂制度。
“衍小子,本来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我这些话不该说。”
“五爷,您老和我还有什么话不能说的?”张衍笑道。
今天是周一,昨天在四合院摆了满月酒之后,张衍又专门请假回到村里继续请客。
宴会开始之前,五爷找到张衍,把他叫到家里。
“那好,过年的时候,咱们说的进城当工人的事怎么样了?”五爷有些不太好意思的说出自己要问的事情。
“五爷,这件事我一直记着呢!我们厂下半年就会进行扩招,我已经和厂长说好了,到时候给我二十个名额!”
张衍很理解五爷,这距离过年,已经过去两个月了,村民估计都已经等急了,不知道问了五爷多少遍。
对那些着急的村民,张衍更能理解,能够进城吃供应粮,谁愿意留在农村。
就像《情满四合院》里的秦京茹一样,折腾出那么多的事情,可谓命运波折,目的不就只有一个?
进城!
城里人永远无法理解,农村人对于进城是有多么的渴望。
作者曾经听过一个故事:九十年代的时候,有一个工程队,是搞水利工程的,到一个地方搞水利工程,住在了附近的一个村子里。
这个村子里的人,对工程队很友好,村里的小姑娘,也都很喜欢围着工程队的技术员转。
一来二去的,彼此就熟悉了,工程队的一些年轻技术员或者机械操作手,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遇到一群十七八岁清纯少女。
会发生什么?
很快,基本上该发生的事情,都发生了。
工程队的年轻人,大部分都沦陷到了温柔乡里。
白天干活,晚上小树林里,小河边上,都成了他们约会的地方。
按说,村里的大人又不是瞎子,也不是傻子,怎么能看不出来?
但是,村里所有人都好像瞎了一样,默不作声,任由这样的事情发生。
五个月后,工程干完了,就在工程队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工程队租住的院子被村民包围了。
原因就一个,你们把我的闺女祸害了,必须要给一个说法。
说法很简单,那就是把我闺女娶回家。
这件事闹的很大,最后水利部门的领导出面也没有作用,人家就一个要求,把闺女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