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厂长和楚云龙走了之后，没多长时间，老梁头也告辞离开。
很快上午考试结束，张衍收了试卷。
中午吃完饭之后，下午继续考药材学。
张衍带着赵胜利搬了两个箱子，放到讲桌上。
然后每个人发了十张白纸。
“咱们下午考药材学。
不允许东张西望，各自写各自的。
把药材的名字，生长环境，炮制方法，药性，药效写出来。”张衍这个时候，才把如何考核告诉一众学徒。
“现在，开始考核！”张衍等了一会，等大家都明白了自己的意思，才宣布考试开始。
张衍随手拿出一样药材，拿在手里，举着让一众学徒看，为了让大家都能看的更加清楚，又把药材交给第一排的学徒，让他亲眼看一看，然后往后传递。
为了，今天的考试，张衍收集了数百种药物，有植物系的药材，也有矿物系的药材，还有动物系、昆虫系的药材。
第二场药材学考试，一直持续到傍晚六点多才结束。
收了试卷之后，张衍宣布道：“明后天，放假休息两天，两天之后，实操考核在西城医院进行。”
学徒们可以放假，张衍却不能闲着，他需要用两天的时间来批改试卷。
张衍带着试卷，骑着自行车往家赶。
还离得很远，就能看到胡同里耸立的土法炼钢炉冒着滚滚黑烟。
已经六点多了，还在炼钢。
每次看到这冲天而起的黑烟，张衍就忍不住摇头。
把所有人家的铁制品收集起来，然后进行炼钢，也不知道能有什么用。
而且练出来的钢，杂质非常多，根本没办法应用到工业生产上。
一个村里的人把自己的口粮全部拿出来，然后聚在一块吃饭，会造成一个什么后果？
大家都担心自己会吃亏，所以原来在家的时候吃一个馒头，现在一顿不吃两个馒头都感觉自己吃亏了。
这就造成一个结果，原本分到各家的口粮，够吃到明年夏收的，结果合在一起，一个冬天都没过去，所有的口粮就被吃完了。
这就直接导致，1959年，闹起了春荒。
紧接着，1959年又发生大旱，粮食大减产，然后饥荒被无限扩大。
这既是天灾，也是人性导致的人祸。
不是哪一个人能够改变的。
张衍更没有那个能力去改变什么。
只能给五爷和义大爷提个醒，至于最终结果如何，尽人事听天命。
在这样一个背景之下，七十三名学徒也完成了他们的实习，准备进行结业考核。
“今天要进行的是笔试部分的考核！然后明天开始，进行实操考核。
实操考核会持续很长时间，你们每个人都有一天的机会，这一天你们就是坐诊医生，去面对病人，进行诊断，并给出治疗方案，我会跟着现场评判。
合格的，当场签发毕业证。
不合格的，自己补修，什么时候通过考核，什么时候毕业。”张衍说完，就开始给一众学徒发试卷。
每个人都有近二十张试卷。
这还只是第一课考核，下午还有一场考核，是关于中药的考核。
为了下午的考核，张衍做了很多的准备。
“规矩还是一样，任何人交头接耳，都视作作弊，直接判处零分。”发完试卷之后，张衍又提醒道。
考试开始，张衍坐在讲台上，看着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所有人都在埋头疾书，试卷的内容太多，紧着写都不一定能够写完，哪还有时间去考虑其他的。
考试进行到三分之一的时候，老梁头背着手走了进来。
“小张啊！这些孩子怎么样？”老梁头小声问道。
“挺好的，大部分都很努力，即便是天赋差一点，也能通过努力弥补差距。”张衍笑着回答道。
“嗯！勤能补拙，天赋差不可怕，可怕的是天赋差还不知道努力。”老梁头点点头，赞成道。
老梁头在教室里转了一圈，并没有离开，而是和张衍小声的交流起来。
时间推移，考试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杨厂长和楚云龙联袂而来。
“厂长，楚院长，两位领导怎么有空过来？”张衍和老梁头迎了上去。
“呵呵，知道今天是这些学徒结业考试的日子，我们过来看看。”杨厂长笑着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