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三产工厂,是今年新开的。
这还得益于张衍和福建、东北那边的林场进行的交换,可以轻松获得大量的木材,杨厂长灵机一动,从后勤基建科抽调了几个木匠,搞出来这么一个家具厂。
“嗯!让他们送过来吧!
两栋给咱们的单身职工住,全都按照双人间来布置。
其他三栋集体宿舍楼,按照四人间布置。”张衍点点头对纪凯文交代道。
“好的!”
“另外,你去被褥厂那边订购一批床单被罩、被子褥子,褥子要厚一点,要统一颜色的。”
“订购多少?”
“先按照两百套来定吧!”张衍想了想说道。
“院长,床单被罩这个好办,就是被子和褥子,不一定有这么多。”纪凯文犹豫了一下开口说道。
“怎么了?”
“那个,现在各地棉花产量持续减少,棉纺厂那边都因为缺少原材料,处于半停工状态。被褥厂那边棉花储备也不多。”
“这倒是一个问题,这样吧!
你先把床单被罩弄出来,被子褥子的话,看情况,能生产多少算多少。”张衍摸着下巴琢磨了一会开口说道。
张衍之所以要求定制统一样式的床单被罩,以及被褥这些东西,也是为了在国际友人面前给国家争光。
看看我们国家,不仅住的宿舍好,宽敞明亮,就连被褥都是一模一样整整齐齐的。
这个年代,能够来中国学习医术的,无非就是老巴,还有非洲的几个国家。
这些国家,穷的穷死,富的是真富。
不过,能够来中国求学的,自然不是那些真富家庭的人,都是一些中产阶级。
宽敞的房子,整洁的被褥,足够镇住他们。
让他们感受到共产主义的好。
“是,我这就去联系被褥厂,另外,我再联系一下别的被褥厂,看看能不能凑够二百套被褥的棉花。”纪凯文答应道。
“嗯!你去忙吧!”张衍满意的点点头。
批改完几份文件,张衍起身下楼,来到后面的病区,想着看看病人住院的情况。
“师父!”刚刚走到急救科病区,就被赵胜利拦住。
“怎么了?”
“师父,有个病人,需要您看一下。”赵胜利挠挠头道。
“病人是什么情况?”
“病人是从北大医院转过来的,托的刘副厂长的关系。”
“我问病人什么病情,我没问他有什么关系!”张衍瞪了一眼赵胜利道。
“这个就是我找您的原因,病人一会说自己胆囊炎犯了,疼的厉害,一会又说自己的脾大,说都到这儿了。”赵胜利比划着说道。
“在北大医院的时候,该做的检查都做了,做了血液检测,一切都很正常,身体里没有炎症。
来到我们医院,我和王主任给他号了脉,做了详细的体检,胆囊没有问题,多少有点脾胃虚寒的症状。
但是,患者一个劲喊疼,我给他用了针灸止疼都不管用,还是喊疼。
找了太叔主任,明主任、李主任都没找到病症。
太叔主任说有可能是癔症。”
“嗯!按照你的描述,很有可能是癔症,走吧,去看看!”张衍笑着说道。
跟着赵胜利来到一间病房。
就听到一个病人,正在对其他病友讲述自己的光辉岁月。
“解放上海的时候,我是第一个进入上海市的。
当年,我们在上海的街头,住了一个晚上,可把我冻坏了。
可那又怎么样?咱解放军,是人民的子弟兵,冻死不拿群众一针一线,饿死不抢群众一粒粮食··········”
“师父,就是他!”赵胜利小声说道。
张衍点点头,示意赵胜利不要说话,就这么站在门口,静静的听着里面的聊天。
“后来,我退伍后,到地方上工作,投身四个现代建设,为了给国家炼钢铁,咱是没白没黑的干,年年是劳动模范,先进标兵,我这胆囊炎,就是那时候得的,医生说我这病是累出来的。”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