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们队里,可是谁都不让碰呢。”
杨安饴笑出了一对小酒窝,“可能是它们知道我没有任何恶意吧。”
“对了,大黄怀孕多少天了?”
大个刘回想了一下,“送来的人说最少有半个月了,狗狗一般两个多月就要生小狗,到时候你们注意着点儿。”
杨保山重重的咳嗽了一声,“刘班长,这种事你和我说就好了,她一个孩子懂什么?”
杨安饴刚想反驳,忽然想起来自己现在的年龄,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装傻似的看着他们两个。
大个刘猛的一拍脑子,“怪我!反正到时候你让人留意着点儿,老杨叔应该懂这个,到时候你们可以问他。”
杨保山点点头,“行,我知道了。你还有什么别的事吗?”
“还真有,我们年后不是管你们大队的民兵队借了猎枪嘛,今天,我来还给你们。”
大个刘一边拉开车门,一边说:“根据上面的指示,对猎枪初步管控,各生产大队的猎枪数量不得超过民兵队人数。”
说着,他从里面抱出一堆枪,“送完了你们的,我还得去后牛大队一趟。”
杨保山接过枪,心里也踏实了许多,这在山脚下生活,手里也没把枪,真发生个什么事儿,心里还挺没准的。
他们在这边聊着,杨安饴已经招呼着威仔和大黄进了院子。
正坐在堂屋里补作业的几个小辈一看,瞬间激动坏了。
“姑姑,它们以后就是咱家的狗了吗?”
“姑姑,这狗长得好凶啊,我还是喜欢这个黄的,它叫什么名字?”
“姑姑……”
大家伙一拥而上,吓坏了初到陌生环境的两只狗。
威仔护在大黄面前,对着他们发出了低声怒吼。
“吼……”
几个小辈吓得连连后退,杨扬还不忘拉住了姑姑的手,生怕她被咬到了。
山脚下,一派热闹非凡。
武装部的同志们把猎来的野狼尸体扔上解放车,周边围满了人,火烧云的霞光洒在人的脸上,一片金灿灿的。
野狼的毛也变成金色的,让第一次见到野狼长什么样的孩子瞪大了眼睛。
“原来野狼长的这么漂亮!”
杨安饴被杨壮抱在怀里,居高临下的观察着解放车上的野狼尸体,来回看了几遍,都没找到胸前带一条白围巾的狼王。
更没有狼夫妇和它们的狼崽子,更准确的说,是没有一头幼狼。
看清楚了后,她心里松了一口气,拍了拍杨壮的胳膊,“大侄子,放我下去吧。”
“好嘞。”
双脚落地后,杨安饴四处看了看,看到了在老槐树下交谈的杨老七和韩部长,周围还站着民兵队长。
她脚下一转,直接走了过去。
老槐树下,韩部长听杨老七说了昨晚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忍不住摸了摸身边的老槐树。
“这棵老槐树真不错,得有十几年了吧?”
杨老七摇头,“不止,我小时候这棵树就在这了,怎么也有五六十年了。”
韩部长一脸惊奇的站在树下向上看,墨绿色的树叶层层叠叠,遮天蔽日,树干上一道一道的伤疤,见证了那个纷乱的年代。
民兵队长对着杨老七使了个眼色,杨老七心领神会,“韩部长,你从什么地方帮我们弄两条狗来呗。”
“弄条狗,看家护院,队里要有个什么动静也能叫两声。这山上可不止狼,还有野猪呢。”
韩部长无奈的瞥了他一眼,“杨老七,你可真会难为人。这附近几个生产大队,谁家还有狗?那不前两年大饥荒都饿死了吗?”
“所以我才让你想办法,要是我能找到,还麻烦你吗?”杨老七叹了一口气,“要是队上有条狗,昨晚也不至于……”
“你要是也没办法,我就给小王去个信,我就不信市里那么多领导,没办法弄几条狗。”
韩部长连连摆手,妥协道:“算我怕了你了还不行,我去给你弄,这点小事,怎么好意思麻烦别人?“
杨老七冲着民兵队长挑了挑眉,这件事就定下了。
猎狼的事过去后,大家又恢复了正常的农事活动,每家每天允许一个人请假,但同时必须找到替工的人。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了三天,三天后,公社收皮子的满载着货物离开了,书记召开公社大会,把皮子钱一分不少的给了大家。
散了会,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