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其他人来探望送来的果篮,都有些蔫了,也必须分掉。
一下子分得这么多东西,老杨家的小辈们简直高兴坏了。
另一边,路大志和谢荣讲了他这次来的目的,谢荣一时间为难极了。
自从杨保文和杨保鸣从燕京回来,他们去送毛主席雕像的事被刊登在报纸上,石羊大队的雕像厂一下子火了起来。
不仅公社的国营商店采购亲自来到雕像厂商量供货的事,就连县城和周围其他县的国营商店的采购也纷纷赶了过来。
偏偏厂里会雕刻的并不多,连上会木工的一共才六个,短时间根本赶不出那么雕像,只能号召大家在下工之余学习雕刻,尽快扩大生产。
路大志得知这种情况,想了想说:“现在厂里一共有多少雕像?能不能给我先拉走?这次我一定要带些回去。”
“现在厂里也就十来个,如果都被你带回去的话,其他人那里没法交代呀。”
“你就直接跟他们说是主席要的,难不成他们还要和主席抢?”
路大志管不了那么多,只能麻烦其他人再多等等了。
谢荣没办法,只能答应下来。
路大志当即就让人把解放车开到了雕像厂门口,把厂里所有的成品都带走了,并给雕像定下了每个至少二十块再加上十张工业票的价格。
路大志走后,杨安饴去杨保民家把自家的猫咪和狗子们接了回来,一切似乎又恢复了从前的样子。
晚上,杨安饴躺在床上,意识进入空间后又来到了大树前。
“你想好要什么了吗?”
光圈再现,清冷的声音再次从树冠中传出,“我只要功德,现在的天地变了,你的其他东西对我没用。”
杨安饴蹙眉,“那东西摸不着看不见,我怎么给你找?”
“不用找,你身上就有,只要你把手放在树干上,心里想着自愿把功德送给我就行。你放心,我只拿等价值的,绝不会多要。”
“安安,别看了,咱们该回家了。”
杨安饴把报纸折了起来,应声道:“来了!”
医院门前停着两辆车,一辆吉普,一辆解放,都是要送杨安饴一行人回家的。
路大志指了指吉普:“老七,你们一家坐这辆,李大夫坐另一辆,咱们现在出发,天黑前就能到家了。”
杨安饴左右看了看,“路叔叔,我十六堂哥没来吗?”
“杨保青同志还有任务,暂时不会回去了。”
杨安饴怅然若失的低下头,心里挺不是滋味的。
路大志看她耷拉着个小脸,默默地叹了一口气,“他虽然没来,但是我给你带了另一个人来,给叔个面子,高兴点。”
“谁啊?”
“就在车上呢,你看看就知道了。”
杨安饴闻言走到了吉普车旁,副驾驶的车窗缓缓落下,露出了里面的人。
“忍冬姐!”
忍冬冲着她勾了勾唇,“安安,以后还请多多关照。”
“关照关照,必须关照!”
杨安饴心里松了一口气,她总算没辜负师伯的临终嘱咐。
李大夫已经听说了步老头的事,还去他墓前送了一束花,却没办法给他上一炷香。
......
日落时分,杨安饴一行人终于回到了石羊大队。车子一出现就引来一大群小孩子追在车子后面跑,一直到了杨老七家才停下来。
车子停下后,杨老七等人从车上下来,杨安饴熟练的从墙上活动的砖缝里拿出钥匙来开门。
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
回到家,杨老七的心才安定下来,回想起这次出门差点回不来,他的心里就一阵感慨。
“大志,快进屋歇歇脚,喝口水吧。”
路大志笑着打开车门子,“不慌,先把东西卸下来吧,这都是首长特地让人给小妮儿准备的,在上次的基础上又加了一批。”
正说着,老杨家其他人听到他们回来的消息都赶了过来。
“七叔,你们回来了!”
杨老七笑了,“回来了,回来了,你们来得正好,快帮着把车上的东西都搬下来。”
杨保山探头向车上看去,惊讶的瞪大了眼睛,“霍!这么老些东西,七叔,你该不会把燕京的国营商场搬空了吧?”
杨老七一瞪眼,“开啥玩笑?这都是安安挣来的奖励,都搬她屋里去。”
“啧啧啧,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