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坐下一起吃点儿不?”
“不用了,我是来给安安送信的,邮局的老董出了点事儿,这几天的信都没有送出去,我今天正好遇到他,就把安安的信带回来了。”
杨保平说着把信递了过去,杨安饴急忙接了过来,并附上一抹甜甜的笑,“谢谢七堂哥。”
“乖。”
杨保平摸了一把她的头,然后又从另一个兜里掏出一个布兜,“我记得安安喜欢踢毽子,这是我今天在废品站找到的,每个都被我洗干净了。”
杨安饴接过来打开一看,里面满满的都是铜钱,少说也得有五六十枚,不由得心中一动。
“七堂哥,废品站里从前的东西多吗?”
“咱这都是小地方,哪有啥好东西,上次你不是去看过了吗。”
杨安饴有些失望。
果然小说中到废品站就能淘宝的好事都是别人的,像他们这种小地方,根本就没这种运气。
吃过饭后,杨安饴收拾好了碗筷,躺在床上就睡了。
第二天,她才想起来那封信,拿过来一看忍不住皱起了眉。
信封的开口处撕出来的毛糙的面积好像稍微大了一点,看上去就像被人打开过又黏上一般。
想到这,她取出里面的信看了起来,却发现这竟然是从燕京寄来的表扬信,一共有两张,一张提名杨老七,一张提名杨安饴。
看上去没什么问题,但是仔细看才会发现,信纸上有一道折痕不是以她取开的痕迹折出来的。
这封信,就是被人打开过无疑了。
会是谁呢……
她正想着,谢荣突然找了过来,“安安,姜书记刚打电话过来,又不要雕像厂的经营权了,还给咱们拨了一笔资金,说是帮忙扩大规模,你说奇不奇怪?”
杨安饴脑中灵光乍现,笑着说:“既然姜书记想帮忙,那咱们就收着呗,正好拿这个再去外省多塑几个模来。”
杨旭吓得哭腔都出来了,“姑姑,咱们是不是要遭殃了?我不想挂牌子,也不想被人扔烂菜叶、臭鸡蛋!”
杨安饴伸出左手擦了擦他的眼泪,安慰道:“别怕,没人敢扔你烂菜叶、臭鸡蛋,姑姑有办法对付他们。”
“可是,姑姑你的胳膊坏了,万一打不过他们那么多人咋办?”
杨旭瘪着小嘴哭着:“都是我的错,是我害的姑姑的胳膊坏了!哇......”
杨安饴无奈的抚了抚眉头,正要说话,李大夫从外面走了进来,瞟了一眼屋里的情况,忍不住挑了挑眉。
“这是怎么个意思?小十九,你在哭啥?”
“嗝......”
杨旭一张嘴打了个哭嗝,让房间内的师徒俩好笑不已。
杨安饴晃了晃自己右半边身体,看着师父解释道:“小十九突然闯进来,我的银针又扎偏了,胳膊没知觉了,把他吓到了。”
李大夫无奈的摇了摇头,“安安,你这心理素质还不够啊,为人针灸者,必须要做到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黄河绝于顶而面不惊,下手才能又稳又准。”
说到这,他抬起她的胳膊瞧了瞧,“你这么容易受外界惊扰可不行啊。”
杨安饴苦笑一声,“我记得了,不过师父你能不能回头再训我,先帮我把胳膊弄好,小十九说公社那群熊孩子来闹事了。”
李大夫面色一冷,“都是小孩子瞎胡闹,用不着你出面,一会儿就有人来赔礼道歉。”
“啊?”
杨安饴脸上一片迷茫,李大夫也不继续解释,只说:“我先给你把针起了,你等一会看就知道了。”
“那好吧。”
她这手这个样子也不好出去,被杨老七看到了又该心疼了。
半个小时后,杨安饴的右手完全恢复,立刻带着杨旭去找杨辰,走到半路,一辆解放车从她身旁开过,在不远处停了下来。
车斗里载着一群半大孩子,鲜艳的红配绿服装让他们格外醒目。
杨安饴慢慢停了下来,“小十九,小四说的是不是这群人?”
“我知不道啊。”
杨旭一脸迷茫的摇摇头,“不过他们身上穿的衣服还挺像的。”
正说着,车门打开,从上面跳下来一抹熟悉的身影,对着杨安饴笑着挥起了手。
杨安饴眼底闪过一抹惊讶,“孟叔叔?”
孟部长笑着走过来,“安安,你们这是要去哪?”
“我听说有人来闹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