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识还是有的,一个人飞那么远掉下来怎么可能没事呢?
“带我去看看。”
李大夫立刻转身,几人大步流星的走出去,在家门口碰到了刚从外面回来的王香菊。
王香菊:“七哥,你们去哪?”
“卫生室!你在家做晌午饭吧,别跟来了。”
杨老七担心吓到她,并不让她跟着。
路大志走出一段距离才回过头,“兰正宇,跟上来!”
“是!”
兰正宇收回马步,顿了一下后立刻跟了上去。
卫生室,李松柏看到来人立刻起身敬礼,被路大志拉到了一旁。
“他头上怎么那么多针?”
李大夫向前一步,坦然道:“我扎的,我怕他突然醒过来,所以先让他好好睡一觉。”
杨安饴看着那几根银针,根根扎在各大要穴,心里不禁捏了一把汗,这些穴位一个弄不好,人可就废了。
该说不说,师父到底是师父,艺高人胆大。
路大志蹲下身,亲自上手仔仔细细的把洪安泰上上下下全都摸了一遍。
李松柏和同伴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这一幕。总教这是在干啥?
三分钟后,路大志直起身来,转头对杨保青说:“你也来。”
杨保青点点头,和路大志同样的操作看的李松柏快要晕过去。
紧接着,杨老七和兰正宇也各自上手摸了一遍。
路大志紧盯着几人问:“怎么样?”
几人都摇了摇头,路大志不死心,看向一旁站着的李松柏两人。
“你们两个,也去摸一摸......”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李松柏便哭丧着一张脸道:“总教,我对男人不感兴趣。”
路大志皱眉怒斥道:“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是让你摸摸看他身上有没有骨折!”
“啊?哦!”
李松柏和同伴互相看了一眼,彼此都在对方的眼底看到了一丝尴尬。
一分钟后,李松柏难以置信的瞪着地上的洪安泰,“这......这还是人吗?骨头这么硬的吗?”
路大志握紧了拳头,咬牙切齿的怒骂道:“这狗日的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等他回来,我饶不了他!”
“他可能回不来了。即使能回来,身上的伤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好的了的。”
杨安饴眸色暗了暗,“动手的时候我可没保留,怎么着也得扔出去百十米远,他不死也得残。”
路大志回想了一下当时的距离,愣了片刻接着说:“不论他是死是残,这件事路叔叔一定会给你个交代。”
杨保青沉声道:“路总教,洪安泰是洪元桥走关系塞到特别行动小组的,要是他知道安安伤了洪安泰,恐怕不会善罢甘休。”
“他想干啥?他敢干啥?要是他敢胡来,我非得连他一起收拾!”
路大志两眼一瞪,怒不可遏的用力拍了下桌子。
杨卫东本来就只有半个屁股坐在兀子上,这一巴掌拍下去,吓得他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哎哟!”
一瞬间,四双眼睛同时看了过来。
杨老七皱眉,“卫东,你咋还坐地上去了?”
杨卫东尴尬的笑了笑,急忙爬起来拍拍屁股,“那啥,七叔,我突然想起来我还得巡逻,就不在这坐着了,你们聊你们聊。”
“那行,你去吧。”
杨老七摆了摆手,没有在意。
杨卫东连忙牵着黑虎走了,火急火燎的样子像是被狼撵了似的。
与此同时,卫生室。
李大夫为洪安泰检查完后,一脸难以置信的喃喃自语道:“这不可能啊......”
李松柏疑惑的走上前,“李大夫,你在说什么?”
李大夫抬起头,眼底精光闪烁,“你刚才说,这个人是从天而落掉在车顶的?”
“没错。”
“当时你们在什么位置?”
“嗯,具体位置我讲不清楚,但是从那里到卫生室大约三百米。”
李大夫的眉心拧成了一团疙瘩,再次问道:“你确定?”
李松柏严肃道:“当然,我从前当过侦察兵,我的眼睛就是尺,是绝对不会出错的。”
听他这么说,李大夫不仅没有放松,反而整张脸都皱在了一起,“奇怪,这太奇怪了......”
按照李松柏所说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