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的弧度,接着说:“我当时想试试上面写的是不是真的,就把药丸给甄萧仁用了,后面的事您都知道了。”
路大志面色复杂的看着她,“安安,你怎么不早告诉我?要是知道有那种药丸,用在假林主任身上一定比用在甄萧仁身上有用!”
杨安饴一脸歉意的抿了抿嘴巴,但眼中全无后悔。
“对不起,路叔叔,我不该隐瞒你。但是要是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还会那么做。”
路大志不敢相信的看着她,“你......”
杨安饴直视着他的双眼,“当时我用甄萧仁试药,除了我再没有第二个人知道,但假林主任被抓后活了几个小时?”
“你......”
“你可以保证你拿到药后可以顺利的给林主任吃吗?”
“我......”
“即使是现在,你敢拍着胸脯打包票,说内部的奸细都清除完了吗?”
“......”
路大志哑口无言,他不敢。
兰正宇一脸责怪的看着杨安饴,“小英雄,你怎么能这么和总教说话?”
杨保青站到杨安饴身前,挡住了他的目光,“兰正宇同志,他们叔侄俩说话,外人还是不要插嘴的好。”
“杨保青......”
“够了!”
兰正宇还想说什么,路大志出言制止了他,脸上带着反思过后的歉意和理解。
“安安说的没错,在当时那种情况下,甄萧仁才是试药的最佳人选。领袖曾经告诉我,纠结已经发生的事和担心还没发生的事,是最愚蠢的。”
听到他这么说,杨安饴心里悄悄松了一口气。
“没错,想那么多也没用,还是把握好当下才最重要。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让洪安泰交代到底是咋回事。”
看到李松柏的反应,路大志彻底确定了洪安泰真的没有骨折。
他死死的盯着昏迷中的洪安泰,犀利的目光仿佛要在他身上盯出个洞来。
良久,他才收回了目光,转身看着李大夫:“你们给他把脉的时候,就没把出什么异常吗?”
李大夫沉思良久,对上路大志的目光道:“他的脉搏的确有些奇怪,但我现在还搞不懂那种脉代表了啥,可能得查古籍医书才行。”
“那就快查啊!”路大志催促道,“赶紧的别磨叽了。”
李大夫面色复杂的摇了摇头,“不行,半年前古书都被收缴了,我现在一时半会找不到医书。”
路大志傻眼了,“那咋办?”
“那个,我有办法。”
杨安饴弱弱的举起手,“师父所有的书我都抄过,半年前要求上交古书,我把手抄本偷偷留下来了。”
“那快拿来吧!”路大志又催道。
杨安饴摇了摇头,“快不了,书被我藏起来了,最快也得下午才能取出来。”
路大志愣了,“好好地你藏它干啥?”
“不藏起来,难道等着别人来批我吗?”杨安饴反问道,接着叹了一口气,“路叔叔,你太不了解现在外面的形势了。”
路大志皱了皱眉,没有说话。
出了这档子事,路大志和杨保青原定的计划被打乱,只能在石羊大队多停留半天。
午饭后,杨安饴一个人进了山,按照李大夫提供的书名,把相应的手抄本找了出来。下山的时候,两头不长眼的野猪来挑衅,她直接一手一个砸晕拖走。
主动送上门来的肉和骨头,正好给大黑补补身子。
回到家后,她先把手抄本交给杨保青,让他转交给李大夫,自己赶紧换了身干净衣服,又喝了两大碗姜茶,整个人才重新暖和过来。
杨老七指着院子里两头野猪,“安安,你不是去那里拿东西吗,咋还带回来两个大家伙?”
杨安饴一边在火盆边烤着手,一边气愤的说:“它们想以多欺少,非要来招惹我,我就顺便带回来了。”
“哈哈哈,来的正好,一会我找保平一起来宰了它们,大家分了吃肉,骨头正好给大黑熬汤。”
“您自己看着办吧,我还要去卫生室看看。”
杨安饴搓了搓手,戴上围巾和帽子,又换上了新的毛翁子出去了。
与此同时,卫生室。
李大夫和忍冬翻遍了手抄本,终于在一处不起眼的地方找到了一例相似的病例。
两人又仔细对照洪安泰的脉象,这才弄清楚洪安泰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