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本世方》和《本草衍义》里面也讨论过这个问题,但找不到证据支持,只能是空想。”
李大夫甩了甩胳膊,“行了,你先回去吧,改天有空我教你正骨。”
杨安饴把满月放到了地上,一人一狗离开了卫生室。
夜里,杨安饴躺在床上,意识慢慢沉进空间。
她一进来,金童就浮到了她肩上,在她耳边抱怨着:“甜蜜蜜,你多久没来看过我了?”
杨安饴无奈的接受了这个别扭的绰号,解释道:”我这不是想多做点好事积点功德,好帮你回家嘛。”
“是吗?”金童在她头顶转了一圈,感受到她身上再次充盈起来的功德力,忍不住用力的吸了一口气。
仿佛这样就能把她身上的功德转移到自己身上似的。
杨安饴:“当然了,我这次进来就是跟你换东西的。”
“那你想换什么?”
“汉墓的地址。”
“汉墓?”金童激动的浮到她眼前,“你这丫头小小年纪咋这么恶毒,竟然要去掘人家的坟墓,多大仇多大怨啊?”
“不行不行!这种损阴德的事你不能干,不然有多少功德都不够你祸祸的。”
杨安饴没想到他的反应这么大,只能重新审视这件事,“那我不换了。”
“这才对嘛,为了奖励你迷途知返,我免费送你一个消息。”
“啥消息?”
金童一脸神秘的说:“马上要乱起来了,你要不要囤点关键时刻能保命的药?”
“逆天改命我不行,但关键时刻吊住一口气、效果堪比千年人参的药我还是有的。”
杨安饴微微蹙眉,只注意到了他那句马上要乱起来了,哪里要乱起来了?
或许是声音太高,又或是表情太凶,姜书记一嚷起来,家里的狗子们纷纷叫了起来。满月、半月和对月更是对着他的裤子撕咬起来。
姜书记被这三大只撞的差点摔倒,忍不住一脚踢了出去,“小畜生滚远点!”
“嗷!”
满月一时没注意被踢飞了半米远,爬起来后立刻哀嚎着躲到大黄身后。威仔和大黄凶狠的瞪着姜书记,仿佛随时要扑上来。
杨老七变了脸色,一把揪住姜书记的衣襟向外拽,“姓姜的你还算不算个男人?心里有火你朝我发,拿狗出气,你可真能耐!”
最后一句话,杨老七是从牙缝里硬挤出来的。
满月是大黄生的唯一一只母狗,从小就被全家人当成宝贝一样,什么时候被这么欺负过?
肖宽有心想要劝劝杨老七,刚一张嘴,连他也被一起拽了出去。
“赶紧给我滚!我们家不欢迎你们!”
把两人拽到门外,杨老七恶狠狠的丢下一句话,猛地关上大门。
姜书记气的胸膛不住的起伏着,死死的盯着紧闭的大门,良久才从牙缝里蹦出三个字:“我们走!”
肖宽一脸担忧的跟着姜书记离开了这里。
下午,杨安饴跟着杨保民接八堂哥杨保汉和十堂哥杨保世两家回来,听杨老七提起上午的事,赶紧抱着满月找师父去了。
李大夫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并没有发现骨头受伤,杨安饴才松了一口气。
把满月抱在怀里,杨安饴忍不住问:“师父,我啥时候可以和您学正骨?”
李大夫洗了洗手,“咋,你上次开方失败的原因找到了?要知道贪多嚼不烂,学习必须循序渐进。”
杨安饴点点头,“我找到原因了。”
李大夫眼底闪过一抹精光,“哦?说给我听听。”
杨安饴组织了一下语言,“病人中风后半身发麻,口齿不清,脉象端直又长,像摸琴弦一样,属中风初期,用小续命汤是没错的。”
“继续说下去。”
“我检查过药方没问题,那只能是剂量上不对。”
听她说到这,李大夫来精神了,“展开说说。”
杨安饴沉吟一声:“现在的药典规定,附子超过九克就是犯法的,但是小续命汤里提到附子大者一枚,我仔细比对过,一枚大附子差不多二十五克,这就差的多了。”
“剂量不够,药效自然达不到。”
“好好好!不愧是我教出来的徒弟,和我想到一块去了。”李大夫鼓起掌来,眼底满是欣慰。
“咱们这一门传承的古中医,是汉及汉朝以前的中医,以医圣为代表。在那个时候,没有病是中医不能治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