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金疮药的药方也可靠,那这张说不定也具有上面所说的效果。”
“要是这时候能来个病人试试药就好了。”
杨安饴话音刚落,门外就传来一阵惊慌失措的大叫。
“李大夫,救命啊!”
三人一惊,立刻走出去,只见后牛大队的大队长和民兵队长抬着一个血人冲了过来。
李大夫急忙问:“这是咋回事?”
“炮仗爆炸,把人炸伤了,刚从红旗公社医院里抬回来,他明明还喘着气,他们却说人已经没救了。”
“李大夫,你可千万救救他,他家里还有一个七十岁的老娘,
李大夫把上病人的脉搏,“安安、忍冬,你们去把火盆多点几个带进来,刘队长,你去把病人的衣服脱下来。”
“好。”
杨安饴和忍冬立刻去厨房生火盆,担心不够,杨安饴还跑回自己家又拿来了两个,凑齐了五个火盆,放在床前床后和床边。
有了五个火盆,房间里的温度慢慢升上来了。
李大夫看着脱的只剩个裤衩的男人,先用金疮药止血,然后配合针灸,想要唤醒病人的意志。
只是,时间拖得有点久了,方法一直不太见效。
杨安饴见状拿过了才做好的药丸,“用这个试试吧。”
李大夫一咬牙,确实也没别的更好的办法了,就拿了一颗药丸送进病人嘴里,帮助他咽了下去。
药吃下去,李大夫一直摸着病人的脉搏。
在大家紧张和忐忑中,病人胸膛的起伏逐渐明显了起来。
李大夫抓住时机,在他身上快速地下了几针,病人慢慢睁开了眼睛,吐出一口淤血然后再次昏迷了过去。
石门之后,是一个不到三十平方米的的洞穴,高两米左右,处处透着人工开凿的痕迹。
因长时间没人打理,地上铺着的草苫子已经发霉了,草苫子上压着的箱子底部也都斑驳褪色。杨安饴仔细数了数,这里林林总总摆放着五口大箱子、八个小箱子和四十只匣子。
大小箱子放在草苫子上,四十只匣子则放在箱子上。
半小时后,杨安饴看着地上被自己暴力打开的箱子和匣子,忍不住感叹了一句:“果然,来钱最快的方法都写在刑法里。”
四十只匣子里,珍珠装了十只、各色宝石装了十只、翡翠挂件扳指装了八只、翡翠手镯装了三只、各种玉器装了五只、金银饰品装了三只、甲骨文装了一只。
八个小箱子里,字画装了一个、银元装了三个、金条装了三个,剩下一个装了一箱炒过的米。
至于五口大箱子,全部装的是大件的瓷器、有她认得的青瓷、白瓷、青花瓷、珐琅彩,不认识的更多。
感叹过后,她把四十只匣子收进了空间,剩下的依旧留在外面。然后小心的从炒米中扒出了一个用油纸包着的盒子,里面正是她要找的人参。
因为有炒米、油纸、盒子和底部的生石灰这四层防护,人参保存的很完好。
拿到了东西,杨安饴立刻原路返回。
“安安。”
才从地道口爬出来,杨安饴就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
她的身体不自觉的僵硬了一下,下一秒,一双温暖的大手覆在了她的头顶。
杨保青揉了揉她的发顶,语带宠溺的说:“这大冷天的,你一个人跑山里干啥去了?”
杨安饴清晰的感受到从身后传来的疼惜,慢慢放松了身体,献宝似的的从军大衣里掏出一个盒子。
“快过年了,我去看看小白,它带我找到了一个山洞,里面装着好多宝贝。这支人参就是里面的,我想让师父看看是多少年的。”
杨保青挑了挑眉,“好多宝贝?都有啥?”
“喏,给你看。”
杨安饴又从斜挎包里掏出一根金条、一把银元,“这东西那里有好几箱,还有字画,我担心拿出来再被毁了,就没碰。”
杨保青接过来看了看,然后全部放回了她的斜挎包里,“这些东西你收好,不要在外人面前露出来。”
杨安饴眼睛闪了闪,“十六堂哥,你说我要不要把那个山洞报告上去?”
“你想报告就报告,不想报告就不报告。你不是说那里还有字画吗,要是报上去了,恐怕都得被溶了。”
“那还是算了,就先放那吧,等以后情况变了再说吧。”
杨安饴把东西留在那,主要是想给人参和药方找一个来路,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