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酬勤脸上的笑容一僵,“那咋治?咱们要像古代一样,去找死刑犯吗?”
“那个......”
杨安饴默默的举起手来,“我也能试药的。”
话音落下,三双眼睛同时看了过来。
“安安,你不能试!”
“小丫头,大人说话小孩子一边玩去。”
“不行!你万一落个啥后遗症,老七能把我这老骨头给拆了。”
“可是......”
杨安饴还想说什么,被李大夫毫不留情的推进了堂屋,然后从外面把门挂上了。
“这种事你就别凑热闹了,我这卫生室可经不起你们老杨家一人一铁锹。”
杨安饴无奈的扒着门窗,她要怎么解释,她试药并不会出意外呢?
刚才她已经偷偷在脑子里问过金童了,她来试药,可以一人当做多人用,虽然受点罪,但是性命无忧,还能挣功德,可谓一举两得。
十分钟后,杨安饴被忍冬放了出来,忍不住问:“师父他们呢?想到怎么试药了吗?”
“大人的事,小孩子别操那么多心,天晚了,你该回家了。”
杨安饴找遍了卫生室也没找到人,只能暂时先回去。
......
次日一早,石羊大队来了六名客人,把杨保山堵在了家里。
“杨队长,你就发发好心,救救俺们吧。”
“地里的种子都冻死了,俺们也是实在没办法,才来找你的。”
杨保山眉心微蹙,“这事你们找我有啥用?该去找公社,看看能不能从哪里匀来些种子,等回暖后再重新点上。”
“你还不知道呢?”后沟大队的大队长叹了口气,“姜书记现在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哪还有心管俺们死活。”
乾隆白菜、羊肉白菜、猪肉白菜、木耳炒白菜、白菜卷、鸭蛋冰糖羹。
望着饭桌上的菜,房老眼角抽了两下,“忍冬丫头,家里的白菜要坏了吗?”
忍冬分着筷子,摇头道:“没有啊,这都是才从柴房搬回来的,虽然不是现砍的,但还新鲜着呢。”
“既然没坏,那你咋弄了这么多白菜?不能换个口味吗?”房老的女婿,万酬勤一脸生无可恋。
自从来到这后,每天的饭桌上都少不了白菜,吃了这么多天,他都快吐了。
杨安饴斜了他一眼,“不做饭的人,没资格挑三拣四,我们这冬天只有这个,想吃别的自己去买。”
房燕子用胳膊捣了捣她对象,“忍冬妹子的厨艺可是经过前清御厨的后人指点过的,别人想吃还吃不到,就你事多。”
然后笑眯眯的看着忍冬,“妹子别跟他一般见识,这就很不错了,辛苦你们费心整了这么多菜。”
忍冬笑着摇了摇头,“这些菜没费什么工夫,来前夏天到了,菜多起来,我一定给大家换换口味。”
“那敢情好。”
“好个屁!”
李大夫哼了一声,“我家忍冬可不是你们的厨子,你们来的仓促,这个月就算了,天暖和起来都给我自己开火去。”
“嘿嘿嘿。”
大家一味地傻笑,就是不接话。
房老夹起一筷子白菜卷放到李大夫面前的碗里,“快吃快吃,吃完了赶紧再去试最后一回。”
提起实验,李大夫面色稍缓,“话我今天跟你们说过了,下个月必须分开开火。”
“知道了知道了,你可真小气,忍冬丫头都还没说啥呢。”
被点名的忍冬没有搭话,面上始终带着淡淡的笑容。
李大夫也不反驳,夹起白菜卷咬了一口,软糯的白菜外衣下是鲜嫩流汁的猪肉末,香的人恨不得把舌头都吞下去。
其他人见状纷纷动起筷子,眼疾手快的夹取自己想吃的菜,生怕晚一步就没了。
杨安饴和忍冬互相看了一眼,眼底的笑意止也止不住。
晌午饭后,李大夫等人再次钻进实验室,直到傍晚才出来,紧锁的眉头怎么都无法舒展。
杨安饴好奇的凑了上去,“师父,忍冬姐之前不是说已经开始见效了吗?你们咋还这副模样?”
“见效是见效了,这一批小白鼠的命都保住了。”
“这很好啊,证明解药成功了。”杨安饴眼前一亮,“可是,我咋感觉师父你一点也不开心?还有其他的叔叔伯伯也是。”
李大夫叹息着摇了摇头,“解药进行到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