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自主的抿了抿嘴巴,“嘶......”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说话的声音。
“老李这人真性情,说话难免有些不中听,几位可别跟他一般见识,咱们坐下来好好聊聊。”
杨安饴听出了房老的声音,眼底闪过一抹疑惑,他这是在和谁说话?
“小朱,你去沏壶好茶,给几位同志解解乏。”
“好嘞。”
随着脚步声渐渐远去,李大夫缓缓收回了手,杨安饴忍不住问道:“师父,房伯伯在跟谁说话?”
李大夫板着一张脸,“你还是跟我说说这是咋回事吧?你不是说这病毒要不了命吗?这又是咋回事?”
杨安饴眨了眨眼,“就要不了命啊,难道师父你没发现我还喘着气呢吗?”
“你!”
“师父别生气,我这都是病毒的后遗症,再休息一会就行了。”杨安饴急忙解释,“既然要试毒,当然得把病毒所有的副作用都展现出来,要不然是会影响解药的。”
“哼!”
李大夫伸出食指点了点她的额头,“我迟早有一天被你吓死!”
“呸呸呸!大吉大利!”
李大夫抹了一把脸,“......”
半小时后,杨安饴身上所有的症状都消失了,李大夫亲眼看着她脸上的红痕褪去,惊讶的同时更坚定了要保护她的决心。
两人一前一后向堂屋走去,半路遇到了面色难看的忍冬。
杨安饴一溜小跑过去,“忍冬姐,谁欺负你了?”
忍冬勉强挤出一抹笑来,“没人欺负我。”
“骗人!”杨安饴心疼的抬手拭去她眼角的泪水,“你要不要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现在有多委屈?”
“我......”
“忍冬!”
吴世昌一脸激动的跑过来,“真的是你,我还以为我看花眼了,你还活着真是太好了!”
李大夫嗤笑一声,眼睛盯在他那三尺四的腰围上,“骨?干,呵!”
樊文山又气又恼,横肉纵生的脸上白里透着红,红里透着黑,像是打翻了的调色盘,平添几分滑稽。
“噗!”
苗成功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急忙捂住自己的嘴,转过身,可是那一抖一抖的肩膀还是出卖了他。
“笑什么笑!”樊文山暴躁的大叫一声。
“小樊。”
见樊文山动了真火,一直默不作声的另一个人才开口了,“你要记住,贬低你的人是在嫉妒你,只有卓越的人才被人嫉妒。”
樊文山愣了一秒,肉眼可见的高兴起来。
李大夫摸着胡子的手顿了顿,认真打量着说话的人。男人看上去三十多岁,一米七的小个瘦瘦巴巴,五官毫无特色,是那种扔到人群里就会消失的,存在感不强。
要不是他主动说的那番话,他真没注意到现场还有一个人。
都怪樊文山太胖了,挡住了他的视线。
樊文山被瞪了一眼,可是他已经不在乎了,“李老头,我们可是客人,你就不请我们进去坐坐,喝杯茶吗?”
“想喝茶去茶楼,我这是卫生室,只接待病人,无关人员恕不欢迎。”
李大夫才不惯着他,中医还没划进卫生部呢,就跑他这来摆架子了,真是好大一张脸。
樊文山沉下脸,“李老头,你别给脸不要脸!抛去私人恩怨,我们今天代表卫生部,把我们拒之门外,你承担的起这个后果吗?”
李大夫平生最讨厌别人威胁自己,心里那股倔劲一上来,什么忍辱负重、顾全大局全被抛诸脑后。
“老子给人看病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撒尿和泥玩呢!威胁我?你还不够格!”
“你......”
“砰!”
李大夫冷哼一声,当着所有人的面把门重重一摔,带起一股冷风直扑三人面门。
吴世昌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这......他也太过分了,简直没把您二位放在眼里,这还能忍吗?”
“小不忍则乱大谋。”瘦小个扯了扯嘴角,“我记得这中医试点不止一位中医,要是他们知道,因为李老头意气用事导致中医错失出头的机会,不知道他们还愿不愿意留在这穷乡僻壤?”
樊文山眼睛一亮,“徐组长,你的意思是......”
“走吧,咱先去找石羊大队的大队长。”
徐春林最后看了一眼卫生室,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