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摔在了杨安饴前方两米远的地方。
“哎哟!”
杨安饴挑了挑眉,从胡同里走出来,抬手拔下树上的砍刀在小偷眼前比划着。
“把我的车票还给我。”
“住手!”
砍刀飞来的方向跑出一个人来,看清杨安饴的样子后愣了两秒,这怎么是位女同志?
杨安饴察觉到他的情绪,立刻猜到他在想什么,“这位同志,做好事前最好先弄清事情的真相,不然就是助纣为虐,知道不?”
“他划烂我的斜挎包,偷了我的东西,我都把人抓住了,你又冒出来砍断我的麻绳,你们该不会是一伙的吧?”
秦季林气愤道:“你别血口喷人,谁和他是一伙的了!你说他偷了你的东西,有证据吗?”
“想要证据,搜一搜就知道了,我刚买的四张车票就在他身上呢。”
听她这么说,秦季林看那人的眼神立刻变了。
小偷察觉到不对,眼睛一转,“同志救我,我没偷她的车票,不信你搜!”
秦季林皱起眉头,质疑的看向杨安饴,“这孩子身上要是没有车票怎么办?”
“我给他赔礼道歉,再赔偿他的精神损失,行不?”
秦季林点点头,“这还差不多,你先把刀还我,让人站起来,我帮你搜。”
杨安饴把手背到身后,“不给,除非你赔我麻绳。”
“一个破麻绳该多少钱,我赔你就是了。”
“先给钱。”
秦季林随手掏出一沓大团结,从中抽了一张给杨安饴。
“这一张够你买十根麻绳还有的剩了。”
杨安饴抬手接过,突然感觉到脚下一阵强烈的情绪波动,不动声色的扬了扬眉。
秦季林随手把钱装回兜里,一手接过砍刀插在身后腰带圈上。
“同志,你站起来吧。”
“诶,好,谢谢同志,同志你真是大好人呐!”
小偷麻溜的爬了起来,面对秦季林站好,双臂朝前伸出,“同志你来搜吧。”
秦季林仔仔细细搜了一遍,连鞋都脱了,别说车票了,连一分钱都没有。
“你没学过历史吗?”
“谁说的?”院长反驳,“不论是华夏史还是世界史我都学过!”
李大夫轻笑一声,“既然你说你学过华夏史,那我来考考你,先秦时期的六经之首是啥?”
“汉代的五经、七经之首是啥?”
“隋朝的经科取士,经又指的啥?”
“科举制度废除前,考试第一科都考啥?”
院长:“......”
课本上有这东西吗?
“啧啧......”
李大夫摇了摇头,眼底闪过一抹嘲讽。
房老失望的摇了摇头,之前听他指出中医现在的问题,还以为他多有见识,原来也是只学个囫囵的人。
“算了,既然这些你都不知道,那我跟你聊点你知道的。”
院长羞愧的无地自容。
房老沉吟一声:“前几年才去世的国外的心理学家荣格,你知道吧?”
“当然,他不仅是著名的心理学家,还是精神病学家,他提出把人格分为内倾和外倾两种,以及其他的一些理论,对心理学的研究影响深远。”
“那你知道,荣格是在《易经》的影响下提出同时性原理、性格分析法的吗?”
院长下意识回道:“怎么可能,你有证据吗?”
“51年,他曾给英译版本的《易经》写过一篇名为《周易与中国精神》的序言,你要是能找到,可以好好看看。”
见他说的这么肯定,院长皱了皱眉,没有再反驳。
房老又说:“还有哲学家黑格尔、量子力学之父玻尔,这些你所熟悉的外国专家,都曾经受到《易经》的影响。”
院长:“......”
他心中,有什么东西在摇摇欲坠。
难怪李大夫谈话前关上门还要找人守着门口,弄得跟做贼似的。这番话要是传出去,最轻也得挨场批斗。
李大夫走到窗边站定,脸上神色莫名,“《易经》不仅仅是咱们华夏文化的核心,更是一部蕴含宇宙规律智慧的经典。”
“你所说的算卦,只不过是从《易经》里衍生出的一个小小分支。”
“药王有言:“不知易者,无以言太医。”最顶尖的中医是把《易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