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的那身衣服,你们说是吧?”
魏文心里咽不下这口气,故意在武装部同志面前这么说,她就不信武装部会维护一个品德有亏的人。
果然,听到她的话,出来的人沉默了。
郭报春像老母鸡护小鸡一样,把文清严严实实的护在身后,怒瞪着她,“你胡说,我们站岗的同志都看到了,全程都是你们动的手!”
“光天化日之下殴打我们武装部的同志,还诬陷我们的同志,情节严重,必须严惩!”
这话一出,文中石和魏文的脸色顷刻间惨白一片,眼睁睁的看着巡逻队朝他们走过来。
......
三天后,石羊大队,后山。
太阳还没出来,杨安饴和李大夫就已经爬上山了。夏至过后,天气越发炎热,只有这时候还稍微凉快一点。
今天两人可不是来玩的,卫生室的草药已经用的差不多了,急需补充。
两人也不拘是什么药材,采到了就往背篓里扔,一路低着头,循着药材的方向走。
也不知是怎么了,今天的药材特别多,隔几步就有一株。
两人不知不觉的爬到了山顶的位置,再往前几步,就是高达五十米的断崖。
可是此时,两人对自己的处境仿若未觉般,只顾着低头采药。
眼看着两人越来越靠近断崖,一只红棕色的小狐狸跳了出来,扑进了杨安饴的怀里。
“嘤嘤嘤!”
杨安饴下意识抱住这个小家伙,看到它尾巴上的那一抹白认出了她喂大的崽子。
“小白,你咋来了?你娘呢?”
小白在杨安饴怀里嘤嘤嘤了一阵,跑到山崖边,咬出一株草送到了她手中。
杨安饴微微眯了眯眼,仔细观察着手里的药材,这是当归?
忽然,她感觉到了什么,一把拉住师父向旁边扑倒,顺着山坡滚进灌木丛里。
与此同时,一张大网从天而降,落在了刚才两人站的位置。
凌晨。
一辆解黑色小轿车停在了任城武装部门口,后车门打开,下来两位女同志。
秦叔林从车窗里探出头来,“文清姐,这几天你就暂时住宿舍吧,那俩货要是敢欺负你,你就让人通知我一声,绝对给他收拾的明白的。”
文清微微一笑,眼中似有流光划过,“他们不敢来武装部闹事的,你快回去吧,路上注意安全。”
“那行,我先回家了。”
看着小轿车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文清和郭报春走进了武装部宣传部。微黄的灯光亮了一整夜。
翌日。
五点,嘹亮的军号响彻武装部。
文清和郭报春蓦然惊醒,拿着彻夜赶出来的稿子找到了宣传主任,确认没问题后立刻送往刊印室,准备刊登上报。
六点,第一份报纸新鲜出炉,然后是第二份,第三份......
文清和郭报春各取出一部分,送往市政办公大楼和武装部家属院,剩余的才能送往邮局,进行统一售卖。
文清送完报纸回来,一眼就瞧见武装部门口站着两个人,正在跟站岗人员攀扯。
她下意识想换个方向避开,才转过身就听到一声呼唤。
“文清!”
文清眼底闪过一抹晦暗,面无表情的转了回来,看着一脸假笑朝她走过来的人,心中直犯恶心。
“文清,你昨天怎么没回家?我和你妈等了你大半夜,秀秀呢,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
说着,文中石伸手想拉文清,“走走走,咱们换个地方说话。”
文清果断向后退了一步,避开了他的手,“文秀偷了我的条子跑去石羊大队捣乱,被红旗公社扣留了,你们还是找王部长说明情况,然后去红旗公社接人吧。”
魏文闻言不悦的沉下脸,“是不是你举报的秀秀?”
“那条子可没写你的名,要不是你举报,他们怎么可能知道秀秀的条子是拿的你的?”
“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想当记者很久了,你是当姐姐的,就不能让着点妹妹吗?”
文清怔了怔,冷笑一声,“原来你知道是她偷了我的条子,却冷眼看我像热锅上的蚂蚁似的着急上火,呵呵......”
“你亲娘老子就是这么教你跟长辈说话的吗?”魏文眉头紧蹙,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
文清冷下脸,“别提我娘,你不配!”
“我娘教我人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