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安饴同志,我们的小齐同志呢?”
假杨安饴指向杨安饴和李大夫,“我都说了,小齐同志被这两个冒牌货害死了,你们快把他们抓起来啊!”
“你给我闭嘴!”
杨安饴本来就因为伤了脖子心情不好,又在这听这个西贝货大呼小叫,心情更糟了。
“秦仲林,我不知道你们的小齐同志怎么回事,但是我可以确定,这位大呼小叫的就是刚才陪我一起来的小齐。”
说着,她直接一个手刀把人打晕了过去。
手在他脸上摸了摸,揭下一张薄薄的人皮面具来。
面具揭掉后,那张脸分明是小齐同志的样子。
秦仲林等人面色大变,杨安饴却还不算完,拿出小刀在他脸上划了一下,又揭下一张面皮来。
只不过,这次的面皮要更厚一点,还带着血丝。
把两张人皮面具塞进秦仲林手里,杨安饴用力在树干上擦了擦手,长长的吐出胸中的郁气。
“你们的小齐同志估计也遇害了,至于这人是什么时候取而代之的,这个就需要你们自己去查了。”
秦仲林用力攥紧了手中的人皮面具,不由的红了眼眶。
杨安饴摸了摸脖子,“师父,咱们先去找草药吧。”
“还找啥找,回去给你清理伤口才最重要!”
李大夫这时哪里还顾得上草药,拉着杨安饴的手就往山下赶。
走了没几步,两人在半路遇到了扫山的大部队。
杨保山看到杨安饴脖子上被血染红的纱布,愣了片刻后忽然失声尖叫起来。
“安安,你的脖子咋了?”
话音刚落,人群里像是回声一样,此起彼伏的响起同样的话,大家一个个走出来,围在杨安饴身边。
“安安,你的脖子咋了?”
“安安,你的脖子咋了?”
杨安饴苦笑一声,尽量做出一副没事的样子,“受了点小伤,我和师父下山包扎一下就没关系了。”
“血都把纱布染红了,咋可能是小伤?”
“离我师父远点!”
杨安饴举着手枪,一步一步的从石洞后走出来。
李大夫瞳孔猛的一缩,不敢相信的目光在两个杨安饴之间来回打转,“安安?你……这......”
两人身上穿着同样的衣服,扎着同样的马尾辫,就连身上的斜挎包和脚下的布鞋,也是一模一样。
李大夫知道这里一定有一个假的,但是一时之间根本认不出来。
先出来的杨安饴同样掏出手枪,背对着李大夫,“师父,你快到我身后来!她是敌特假冒的,她想打死你!”
“师父,你别过去!”
另一个杨安饴立刻说道:“敌特就剩他一个了,我在这牵制他,你快跑!这座山上有武装部的同志,还有咱们的民兵队,他跑不掉了!”
李大夫听着两个杨安饴的话蹙了蹙眉,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你们两个各说一件今天发生的事,来证明自己的身份。”
先出来的杨安饴想也不想的说道:“这几天师父一直在卫生室配药,草药都用完了,才拉着我一起来采药的。”
李大夫点点头,接着看向另一个。
另一个杨安饴说:“这个山洞是......”
她还没说完,就被先出来的那一个抢答,“这个山洞是我之前发现宝贝的山洞,我在这里找到了一棵千年人参。”
李大夫再次看向她,眼中闪过一抹深思。
“千年人参的事,的确只有我们师徒知道。”
“没错,这么重要的事,除了师父,我谁都没告诉。”
李大夫嘴角勾出一抹笑来,“看样子,还真的是你,安安......”
他拉长了声音,向前走了一步。
先出来的杨安饴转头看向对面的杨安饴,嘴角微不可见的勾起一抹弧度,握着手枪的手动了动。
李大夫走到她身后,出其不意的从腰间掏出一根针管,对准她的后腰扎了上去。
“唔......”.
与此同时,另一个杨安饴毫不犹豫的开枪,正中她的右手手腕。
“啊!”
先出来的杨安饴身子一软,瘫坐在地上。左手握住枪还想动手,被另一个杨安饴又打穿了左手腕。
这下,两只手是彻底抬不起来了。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