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遇到一个会缩骨的,就是不知道他们有没有什么关系。
听到缩骨两个字,秦仲林瞳孔骤然一缩,显然想到了什么。
见杨老七要出去,秦仲林叮嘱了战友几句,就跟着一起跑了出去。
......
韩部长接收到敌特后,立刻命人关押在了仅留有一扇天窗的密牢里,等着特别行动小组派人过来接手。
“部长,把他们关在这里,是不是就不用人看着了?”
韩部长谨慎的摇摇头,“还是不能大意,派四组同志六小时轮岗,确保二十四小时都有人看着。”
“好,我立刻安排。”
韩部长等人正要走,身后的密牢里突然传出喊声。
“我要举报!我要举报!我要举报!”
“嚷啥呢?!”
大个刘用枪托砸了一下门,“再乱喊乱叫,小心我把你嘴巴缝上!”
“我要举报,杨安饴私藏宝贝,侵占国家财产,大搞个人主义和享乐主义!”
听到杨安饴的名字,韩部长心口翻腾起滔天的怒气,“给我把他的嘴堵上!”
大个刘立刻掏钥匙开门,拽下一根拖地用的墩布,用力塞进了那人嘴里。
“小鬼子,给我老实点!”
“唔唔唔!”
大个刘才不管他说啥,堵上了嘴巴就要走。
那人突然浑身抽搐起来,像是羊癫疯似的。
“部长!”
韩部长眉头紧蹙,“叫卫生员来!”
很快,卫生员就到了,和卫生员一起来的,还有脸如锅底灰的杨老七。
“韩部长,借你地盘用用。”
韩部长敏锐的察觉到不对,按住了他的肩膀,“你要干啥?特别行动小组已经打过电话,要亲自接收这批人,你可别犯糊涂。”
杨老七扯了扯嘴角,“你想哪去了,我用不要他们的命。”
韩部长看着他眼底的杀气,不相信的摇了摇头,“我不信。”
“我说真的,你要是不放心可以让人捆着我的手。”杨老七说着主动送上俩手。
邱峰狠狠地咽了口口水,全身颤栗,“里面的是小齐没错。”
短短的八个字,却仿佛用尽了他全部的力气。
说完后他双腿一软,歪坐在地上。
孙建设愣了两秒,急忙道:“既然确定是小齐,那就应该转去大医院!留在石羊大队的卫生室不是瞎胡闹吗?”
杨老七“啧”了一声,不高兴的看了过去,“小伙子,你这话说的可真不中听,是不是瞧不起我们卫生室?”
“我不是那个意思。”孙建设眉头紧锁,“小齐的伤太严重,还是大医院更有把握。”
“而且,小齐没了脸,怕是得做外科手术,中医没有外科吧?”
“谁说的?”
杨老七不服气的向前探出头,指着自己的后脑勺说:“看到这上头的疤了没?”
孙建设被他这一举动弄得有点懵,但还是仔细看了看,在他发旋下偏一指的位置,找到了一条蔓延了大半个后脑勺的弧形疤痕。
那扭曲的形状像条大蜈蚣,让人不由得心中打颤。
杨老七又问:“看到了没?”
孙建设点点头,意识到他看不到,轻咳了一声说:“看到了,那又怎样?”
“这道疤是我当年打小鬼子的时候,被他们用绊马索绊倒后,在满是碎石子儿的路拖着弄的。当时头皮都被掀了一大块,差点人没了。”
“最后,是你嘴里没有外科的中医用一根针给缝上的。”
杨老七说着,脸上还挺自豪,“第二天我就醒了,第三天我又上了战场,用一根粗麻绳套了十多个个小鬼子,也拽着他们在碎石子路上跑了一段。”
“不过,那群狗日的命太弱,才拉了一会就死绝了。”
孙建设等人听得是目瞪口呆,心中油然而生一股敬佩之情。
“敢情杨安饴同志喜欢用麻绳的习惯是打您这儿遗传的啊!”
“那是当然,不过我闺女是长江后浪推前浪,比我厉害多了。”
提到杨安饴,杨老七这才想起回来还没看到闺女呢,于是站了起来。
“你们就安心在这等着,李叔既然说了要救,那就一定会负责到底,我回家找我闺女去。”
“等一下!”邱峰叫住了杨老七。
“杨安饴同志不是该在卫生室吗?她脖子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