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中药和专利费,用来搞科研它不香吗?
正想着,秦叔林带着文清和文倩来到了卫生室。
简单的打过招呼后,文倩摘下了脸上的纱巾,一道从左颧骨贯穿鼻翼的伤疤像条蜈蚣似的趴在她脸上。
看到她脸上的伤,李大夫凝眉深思。
秦叔林忍不住问:“李大夫,她脸上的伤疤能去吗?”
文倩淡然一笑,“小叔,你别为难李大夫了,我跟你们过来就是为了让你们死心的。”
“我这疤在脸上两年了,看过无数大夫,都说不能治,我已经认命了。”
文清心疼的握住大姐的手,“大姐,你别这么说。”
秦叔林才不管她说什么,一双眼睛紧盯着李大夫,“李大夫,您就说能不能治吧,给个痛快话成不?”
杨安饴淡淡的扫了他一眼,“急啥?要是不能治我师父早就送客了,没说话是因为他在想用什么办法好。”
“你这话什么意思?”
“能治的意思呗。”
杨安饴对着秦叔林招了招手,“你跟我出来,我师父要先把脉。”
秦叔林眼前一亮,文清脸上也跟着露出狂喜,激动的握紧了文倩的手,“大姐你听到没,安安说能治!”
文倩愣了愣,眼底浮现出一丝微不可见的期待,但很快又消失了。
这两年来,她期待过很多次,但每次都是期待越高,失望越大。
现在,她根本不敢再奢望什么了。
察觉到她身上的情绪波动,杨安饴没有说话,因为说的再多也不如让她见到效果来的有说服力。
从诊室出来后,杨安饴领着秦叔林走到了竹林里坐下。
“我让你帮忙调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秦叔林左右看了看,小声的说:“小姑姑,咱们要不要换个地方?”
杨安饴眼睛转了转,高声喊道:“满月、对月、半月!”
三只威风凛凛的狼狗从竹林深处蹿了出来。
“杀人诛心?这真是安安说的?”韩部长饶有兴趣的盯着杨老七。
杨老七走回堂屋坐下,端起桌上晾着的小米汤慢慢喝起来,“不是安安说的,难不成是我说的?”
“就你?”韩部长撇了撇嘴,摇头道:“我还是更相信是安安说的。”
他探着身子摸过杨老七的砍刀,拿在手里比划了两下,“兰正宇说保青去了北边,怕是又要打仗了。”
“打就打,华夏人从来不是孬种!收音机里不是说了吗,两弹都造出来了,咱们还怕啥!”
杨老七喝到一半,抢过自己的宝贝砍刀,“别玩了,小心掉下来把你脚背砍伤了,没啥事赶紧回你的武装部吧。”
韩部长不以为意的哼了一声,“有啥了不起的,赶明我也打把砍刀,让徐大哥教我破锋八刀。要是真打起来,我肯定冲在最前面!”
说完,他端起杨老七的小米汤喝了一大口,“咋清汤寡拉水的?”
杨老七无语的看着被他喝干净的碗底,“我闺女说了,小米汤喝的就是清汤,一小把米熬一大锅汤,最适合出汗后喝了。”
“安安说的?”
韩部长挑了挑眉,“那回去后我跟食堂打声招呼,必须给同志们安排上。”
两人正说着,门外传来几声犬吠。
“爷爷在家吗?”
杨老七光着膀子走了出来,看到门口站着俩不认识的大姑娘,赶紧调头回到了卧房。
韩部长纳闷的看了他一眼,“来人了你咋还往里走呢?”
很快,杨老七穿着一件汗衫走了出来,“大黑,闭嘴!”
大黑止住了叫声,绕了一圈回到竹垫子上坐着,张着嘴吐着舌头。
秦叔林提着两兜油桃笑着凑上来,“爷爷,我又来了,小姑姑在家吗?”
“秦家小三?”杨老七看看他又看看另外两个大姑娘,“你这是干啥来?”
“这是我未来二嫂。”秦叔林指了指戴着纱巾的文倩,“我是送二嫂来找李大夫的,顺便看看小姑姑。”
杨老七点点头,“安安在卫生室换药来,你直接去那吧,认识路不?”
“认识认识,那我走了,这油桃你留下,给小姑姑吃。”
秦叔林说完把两兜油桃都放在了地上,不等杨老七拒绝,带着文倩和文清就跑了。
“诶,这孩子......”
杨老七无奈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