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平反了,我相信你们的案子也很快会水落石出。千万要坚持下去,坚持就有希望。”
老唐激动的点点头,“我们一定会坚持下去的,我们相信国家绝对会给我们一个公道。”
“你回去之后也得小心点儿,可千万不要再着了别人的道。”
“我会的!”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杨安饴带着自己的读后感,骑着小金鹿到公社寄信,才从邮局出来,就看到面前有一群人经过。
手中高举复课的旗帜,口中高喊着要学习的口号,浩浩荡荡的从路中央走过。
杨安饴恍然间回过神来,才想起现在已经十月了。
一年多的荒唐日子过去了,闹得最凶的学生们终于开始叫嚷着要复课了。
只是,不知道那些被他们拉出来斗过的老师们还有多少愿意重回课堂?
她默默的等着队伍从自己面前走过去,骑着自己的小金鹿又回到了石羊大队。
不得不说,学生们的影响是巨大的,复课才闹了一个多星期,各地的学校们又陆陆续续恢复了正常的上课。
杨壮想了很久,还是决定回到学校把自己没读完的高三念完。
虽然现在还不能考大学,但他想给自己的学习生涯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保山媳妇听到他的决定,说什么也不同意。
“你知不知道为了给你寻么一个吃商品粮的工作,我和你大大费了多少心力,搭了多少东西?”
“你一句不想干了,说的倒轻松,咱那么多东西可都要不回来了!”
“你是不是要气死我才甘心?”
保山媳妇伸着手指一下下戳在杨壮的胳膊上,杨壮一动不动,一米九五的大男孩在一米七的亲娘面前显得格外可怜。
“你说话呀?你怎么不说话?!”
眼见情况不对,杨浩悄悄溜出了家门,快速朝着杨老七家跑去。
翌日。
杨安饴找到徐安,从他手里得到了夏玉轩提前准备好的平反材料。
徐安不放心的把人拉到角落里,脸上满是担忧,“安安,平反可不是说说而已,如果没有十足的把握,我劝你还是不要插手这件事。”
杨安饴甜甜一笑,露出一对小酒窝,“徐大哥,你什么时候见我做过没把握的事?”
“可是……”徐安还是有些担心。
杨安饴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胳膊,“你就放宽心吧,我这么做并不仅仅是为了你们,也是为了自保。”
“上次的事你们都看到了,我得罪了那两个不是人的玩意儿,他们绝不会轻易放过我。”
“我已经失去了先下手为强的机会,只能选择后发制人,只能胜,不能输!”
听她这么说,徐安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有担忧,但更多的是愤怒。
杨安饴把东西放进斜挎包里拍了拍,嘴角扬起一抹灿烂的笑容,“不要愁眉苦脸的,你要对我有信心。”
徐安脸上勉强挤出一抹笑来,“那我祝你旗开得胜!”
“那我先走了。”
杨安饴挥了挥手,转身离开了雕像厂。
徐安看着她的背影彻底消失在视线中,转身正欲进办公室,身后传来一声呼唤。
“徐部长!”
徐安回过头来,看着杨保山和两张生面孔皱了皱眉,“大队长,这两位是?”
杨保山一脸热情的介绍:“这是从燕京来的周同志和严同志,要找于皿,他在厂里吗?”
徐安点点头,“在,他从凌晨四点就起来劳动了,一直很认真,我这就去把人给你们带来。”
“不用了,你头前带路,我们自己过去。”
“也行。”
徐安略带忐忑的带着人进了雕刻间,只见于皿和老唐两口子在雕刻一尊连体的狼牙山五壮士雕像。
“于皿,有人找!”
听到声音,于皿手中的刻刀一抖,在才雕出来的鼻子上留下了一道不深不浅的印记。
老唐两口子担心的看了他一眼,于皿淡淡一笑,递给两人一个安抚的眼神。
在他动了后,周同志和严同志快速的确认了对象,急忙走到于皿身边。
“于皿同志,您的案子平反了,我们是特地来接您回去的。”
于皿一脸迷茫的抬起头,“不好意思,你们刚才说什么?”
周同志不厌其烦的重复了一遍,“您的案子平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