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啥呢你!”
万酬勤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杨保山拉的向后踉跄了两步,哭笑不得的扶住了桌子。
“安安,你没事吧?是不是他欺负你了?你告诉六堂哥,六堂哥帮你出气!”
杨安饴一手扶住脱臼的胳膊,解释道:“六堂哥,没人欺负我,是我让他帮忙把手拽脱臼的。”
“我在练习接骨呢,这一点都不疼,真的!”
杨保山一脸怀疑,“你没骗我?”
“那当然了,以我的力气,要不是我自愿,谁能伤到我,你说是吧?”杨安饴讨好的笑了笑。
杨保山忍不住嘀咕了一句,“这倒也是。”
是他太紧张了,总是会忘记杨安饴的能力。
杨安饴见他的情绪稳定下来,右手托住左手的胳膊肘,用力向上一推。
又一声“咔吧”声响起,脱臼的胳膊复位了。
这一幕看的跟着进来的几位面露不忍,这小闺女对自己也太狠了,竟然还故意脱臼。
察觉到他们的心疼,杨安饴这才注意到这几位陌生的面孔,忍不住看向杨保山。
杨保山解释道:“这几位同志是从云省文山赶着马车过来的,来给李大夫送草药的。”
杨安饴眼底闪过一抹惊讶,“从文山赶着马车来的?”
看着面前这一张张饱经风霜,皴开了口子的脸,她急忙把人往屋里请。
“各位叔叔快先坐下,我去给你们倒碗茶,咱坐下歇歇再说。”
几人不好意思的坐在凳子上,“那个,李大夫在哪?我们是来找他的。”
“我师父去公社卫生院了,很快就回来了,有什么事你们跟我说也是一样的。”
说完,她快速去厨房提来了暖瓶和陶碗,给大家一人倒了一碗红糖姜茶。
“大家喝点姜茶驱驱寒吧。”
“哎哟,这怎么好意思?红糖怪金贵的,我们喝点白开水就行。”
看着面前一人一碗的红糖姜茶,几人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中草药的事在路大志的插手下不了了之,钱同志彻底死心了。
肖军把人推到路大志身边,“总教,安安刚才举报了对外经贸部,这人现在该怎么处理?”
路大志淡淡的瞥了钱同志一眼,“送回去吧,审查小组已经从燕京出发了,对外经贸部的确该好好清查一遍了。”
肖军点点头,表示明白了。
钱同志和舒同志不约而同的变了脸色,一个惶恐一个担忧。
路大志将两人的模样看在眼里,嘴角勾起一抹讥嘲的弧度。等着瞧吧,一切脱离人民群众、高高在上的干部都将受到惩罚。
转过头,“李大夫,我这次过来还有两件事想找你帮忙,方便去卫生室聊吗?”
李大夫点点头,“走吧。”
杨安饴跟在两人身后,一起离开了大队部。他们走后,肖军等人也离开了,杨保山和杨满仓忍不住笑了。
卫生室。
路大志说明来意:“我记得安安说过,中药配制的助眠香有很多种,这个也得根据使用人的体质来调配,是不是真的?”
李大夫点点头,“没错,不同人因失眠原因不同,助眠香的配伍就不同,这个也是需要辨证看待的。”
“你问这个,难道是......”
他很快猜到了要用助眠香的人是谁。
路大志点点头,“上次带回去的药效果不大,他老人家又不耐烦一直喝药,我这才想到利用助眠香。”
“可是,安安给的那种方子效果不明显,所以我才想来问问。”
李大夫眼中闪过一抹深思,站起身走了出去,回来的时候手上拿着一本崭新的小册子。
“安安,你把你上交给国家的催眠香的方子再给我写一遍。”
杨安饴“哦”了一声,走到桌子后面坐下,拿起铅笔开始默写。
李大夫走到她身后,对着手中的病案仔细思索新的配伍方式。
良久,李大夫接过杨安饴手中的铅笔,在原有的配方上删删改改,定下一份新的配方来。
“去按照这个抓药,制香是来不及了,直接磨粉让他带回去。”
杨安饴拿着方子转身进了药房。
看到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内,路大志才收回了自己的目光,“李大夫,还有件事,那个金疮药现在能做出来多少?”
李大夫略一沉吟,“二十瓶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