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权,考古界在汉墓中的最新发现。”
梧老眼含热泪,激动的说:“根据最新的考古发现,汉代的一斤只有二百五十克,宋朝时一斤大涨,足足有六百克。”
“这......”
李大夫等人互相看了一眼,忍不住笑了起来,然而,笑着笑着又哭了。
“我就知道仲景原方没错,错的是剂量。”
“这下,终于能洗脱数百年来中医身上的污名了。”
“往后,咱们是不是能摆脱非法行医的名头了?”
这几位开方看病,都是重视疗效大于药典规定的,不出事还没事,只要一出事,那就是大罪。
虽说他们一直问心无愧,但每当午夜梦回时,心中还是有些失落。
梧老端起桌上的酒杯,“就在上个月月底,权的考古报告一出来,药典就进入了更订状态。”
“相信再过不久,新的药典就能生效了。”
“来,让我们举杯庆祝!”
李大夫等人纷纷举杯,杨安饴和忍冬互相看了一眼,跟着举起手中的花生酪。
药典更订之后,对中医的限制就会相对宽松,到那时,响应医疗改革的人会越来越多。
毕竟,六十年代末,中医的数量可是远多于西医的。
虽然也有那医术不精的,但医术精湛又有医德的同样不在少数。
......
翌日。
杨安饴把已经整理完的验方拿到李大夫跟前,让他再检查一遍。
梧老见到后,忍不住拿过来翻了翻。
“这里面是验方还是偏方?”
“验方。”李大夫解释道:“是我的朋友们从各地寄来的,安安已经整理了小半年了。”
“这里面许多方子我都没听过,如果咱们在全国范围内征集验方,然后召集中医一起论证学习,你觉得怎么样?”
“这个主意不错,咱们国家疆域辽阔,历史悠久,肯定还有不少验方是没有公布的。”
李大夫眼睛一亮,“中医,本就该活到老学到老,这样才能应付不断出现的各类新旧疾病。”
“安安,你觉得这个主意可不可行?”
“梧老?好久不见,您还是这么硬朗。”
李大夫愣了一秒,略带激动的伸出手。
梧老哈哈一笑,伸手覆了上去,“我还以为你把我这个老头子忘了呢!”
“那不能够!”李大夫紧紧的握住了他的手,“您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啊!”
房老等人诧异的打量着两人,“老李,我之前怎么没听你提起过你还有个救命恩人?”
李大夫激动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复,“那都是抗战时的事了。”
“建国后我曾经按着您说的地址去粤省找您,可是一连三年都没消息,我还以为......”
梧老伸出另一只手,在两人相握的手背上拍了拍,“建国后我参加了一项保密任务,两年前才功成身退。”
“原来是这样。”李大夫眼露敬佩。
需要梧老这种层次的名医参与的保密任务,一定是啥利国利民的任务吧。
杨安饴和忍冬抱着几个凳子从隔壁走来,放置在了阳光下。
梧老忍不住看了她一眼,“这就是你收的徒弟,真不错。”
“是吧是吧?”
听到他夸杨安饴,李大夫比听到他夸自己还要高兴。
“不是我吹,我这个徒弟学习认真,又有天赋,有时候说出的话连我都想不到。”
梧老摸着胡子笑了笑,“刚才关于医药分家的话,是她自己想出来的吗?”
李大夫领着众人坐下,这才说:“当然,这话早在去年她就跟我讨论过。”
房老、朱老、于老等人依次坐下,只余下之前和李大夫争执的三人尴尬的站在原地。
三人面面相觑,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李大夫斜睨了几人一眼,“门在那,恕不远送。”
三人的脸臊的通红,又气又恼的离开了。
还没走远,就听到于老问:“这三位是谁?之前怎么没见过?”
“谁知道是哪蹦出来的,拿着一张阚老写的推荐信来的,一来就拉着我在那啥医药合并的倡议书上签字画押。”
李大夫不屑的撇撇嘴,“他们在屋里说的话才冠冕堂皇呢,很有那种举世皆浊他独清的调调。”
房老等人互相看了看,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