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的更好!”
男生似乎有些不服气,来到这里后的一切和他预想中的有点不一样。
“你是初中毕业生还是高中毕业生?”
“高中!”男知青得意的挺起了胸膛。
田梅花“哦”了一声,“高中毕业,在城里找不到工作,现在到乡下接受再教育,对吧?”
“你......”
“我们大队长的大儿子,高中毕业以后就去了农机厂,我们骄傲了吗?”
田梅花语重心长的说:“年轻人,踏实点,你们下乡是因为在城里找不到活儿,是来我们这接受再教育的,不是让你来教育我们的。”
十五个人的脸色都有些不好看,但却没再说什么。
“就这样,我先走了,你们要是还有什么问题,可以去旁边的雕像厂找谢厂长。”
田梅花转身离开了,十五名知青也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四个人一间,上床下桌,这种安排使得他们的心里总算好受一点了。
这一夜,知青们忙着收拾自己的东西,直到半夜才睡下。
凌晨三点。
解放车的轰隆声陆陆续续的响起,停在了育山林周围。
杨保山带着石羊大队的社员们早早的等在育山林外了,每人只带了一只手电筒照明。
各大公社的采购主任纷纷走下车,“杨大队长,这大午经的,咋也不点几盏灯?你该不会连这点钱都舍不得吧?”
杨保山一脸无奈的摇摇头,“逮鸡就得趁天黑,这样才不会乱飞,难道你们连这都忘了?”
“啊?哦!对对对,看我这记性!”
大家打着哈哈绕过了这个话题,然后开始按照各大公社要的数量开始逮鸡。
大磅秤再次被推了出来,把抓到的鸡都塞进了筐里送上去。
两小时后,各大公社心满意足的载着满车的鸡回去了。
杨保山打了个哈欠,正准备叫上杨安饴一起走,却见她从地上捞起一个东西。
“行了,都散了吧,早点回去歇着,明天午经里别忘了来逮鸡。”
杨保山挥挥手,让大家散了,转头叫住田梅花。
“等满仓把知青接来,你带着他们到雕像厂的宿舍住下,问问他们有什么需要,咱们尽量满足。”
“都是群半大孩子,离开家不容易,只要不给咱们添乱,就随他们去吧。”
田梅花点点头,“我知道了。”
刘会计走了过来,“大队长,他们这个冬天的粮食咋办?”
“这个冬天知青办会负责,但开春后就得和大家一起干活挣工分,不然就得饿着。”
“让一群城里小孩跟着咱一起干活?他们分的清麦子和麦蒿吗?”
杨保山白了他一眼,“分不清就学,能上到初高中的孩子又不憨,教就是了,反正过了这个冬天他们的粮食就绑咱大队了。”
刘会计嘴角抽了抽,这事要是被大队上的人知道了,还不得闹翻天啊?
杨保山猜到他在想什么,“所以我才想让大家这个冬天再开点荒,弄点肥料养养,麦子是种不成了,春棒子还是能点的。”
刘会计叹了口气,“还有不到半个月就数九了,任务紧迫啊!”
“行了,别抱怨了。”杨保山拍了拍他的胳膊,“不就是十五个知青吗,咱们大队的集体经济搞这么好,就不信养不活十五个人。”
“我还得去七叔家看看,先走了。”
“我也走。”刘会计紧随其后。
......
“叮铃铃。”
悦耳的车铃声响起,满月兴奋的跑了出去,“汪汪汪!”
杨安饴长腿一迈,从自行车上下来,牵着车子走进了大门。
“安安回来了,你六堂哥来了。”
王香菊端着炒的面地蛋从厨房出来,看到闺女回来忍不住提了一嘴。
杨安饴停好车子后走进堂屋,正在和杨老七说话的杨保山立刻转过了头。
“安安,你总算回来了,咱们大队一次性来了十五个知青,你知不知道是咋回事?”
杨安饴走到门后洗洗手,“这事我听肖大哥说了,好像是因为咱们大队集体经济搞的好,上面觉得咱有能力包揽这些知青,所以才多了点。”
“那后牛大队摊到多少人?”
“好像是十三个,比咱们少两个。”
杨安饴仔细想了想,拿起架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