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吧!”
朱珣惊恐的用双手撑在地上,屁股向后挪。
跟她一起来的两名男同志伸出胳膊护在她面前,“杨安饴,你别太过分了!”
“我过分?”杨安饴冷笑一声,“我还有更过分的你还没看到呢。”
“满月,咬!”
满月后脚蓄力向前一蹬,一口咬住近在眼前的手,留下了一个浅浅的牙印。
男人吃痛的甩了甩手,“死狗,滚开!”
满月跑回杨安饴身后,尾巴朝上晃个不停。
“你们民兵队是死的吗?她在放狗咬人,你们看不到吗?”
杨卫东不悦的沉下脸,“这时候想到我们民兵队了,早干啥去了?”
“本来打杀疯狗就是各生产大队自己的事,你们两个后牛的知青跑到我们石羊来打狗,现在被咬了,怪谁?”
“你......”
“我咋了?”
杨卫东翻了个白眼,“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杨安饴皱了皱眉,“卫东哥,你的意思是这两个人是后牛大队的知青?”
“谁说不是呢。”
杨卫东狠狠的白了他们一眼,下一秒,脸上闪过担心。
“安安,你让满月咬了他,真没事吧?”
“放心吧。”
两人旁若无人的对话惹怒了后牛的两个知青,他们愤怒的站起来。
“好个石羊大队,你们给我等着,这事咱们算不了完!”
“站住!”
杨安饴厉喝一声,“谁准你们走了?”
“我今天偏要走,我看谁敢拦我!”
两知青愤怒的瞪大了双眼,眼底没有丝毫的恐惧,直直的迎上民兵队的长枪。
民兵队默默地后退了一步。
两人脸上的表情瞬间变了,挑衅似的又逼近一步,笃定了他们不敢动手。
民兵队再退一步。
两人得寸进尺,还要上前,杨安饴眼中一冷。
“砰!”
子弹打在两人脚尖前,飞溅的尘土落在两人脸上、脚面上。
两人的脸“唰”一下白了,两脚发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怂蛋!”
杨安饴不屑的扫了两人一眼,把枪放回斜挎包里。
“卫东哥,你找人去后牛报个信,让他们来领自己的知青。”
杨卫东脸上的笑怎么都掩饰不住,“得嘞。”
一小时后。
后牛大队的刘队长来到了石羊大队,一起来的还有红旗公社的党书记。
大家齐聚在石羊大队的大队部。
火盆里的木炭烧的通红,时不时的发出“噼啪”的响声。
“......就是这样,我手上的伤口就是证据。”
知青露出自己手腕被狗咬的牙印,虽然没流血,但两个小窟窿清晰可见。
党书记皱了皱眉,看向朱珣,“你手上的伤口能给我看看吗?”
朱珣伸出手,脸色还有些惨白。
看到两只手上截然不同的牙印,党书记心下了然,忍不住看了杨安饴一眼。
杨安饴眨了眨眼睛,满脸无辜。
良久,党书记叹了口气,“安安,你是不是早就看出来了?”
杨安饴吐了吐舌头,“什么都瞒不过您。”
“你可以好好跟他们说嘛,怎么能放狗咬人呢?”
“关键是他们也得听啊!”
杨安饴无能为力的摊开双手,“早在她被狐狸咬的那天我就问过了,她不说实话。”
“今天倒好,直接把锅甩在我家满月头上,不问青红皂白就要打杀,幸亏今天我下班早看见了,我要是看不见的话......”
想到有可能会发生的事,她的心情更糟了。
“还有这两个知青也是憨熊,我都让满月咬出牙印来了,他们到现在都没发现两边的牙印不一样。”
听她这么说,被满月咬的那位才如梦初醒般看向自己的手腕,然后再看朱珣的手。
一大一小,间距不同,这怎么看都不像同一只狗咬的。
“这......”
朱珣下意识把手藏到身后,可惜已经晚了。
“我不是......我真的......”
这个时候,好像说什么都不对。
党书记淡淡的瞥了她一眼,眼中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