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大富立刻决定亲率一组人员赴淮上开展工,并让林子君随行,正好坐满了一车。
林子君高兴啊,只要见着这个姓谢的,老子立马知道是不是他干的!因为脑子里有他的长相啊,虽然是有点模糊的样子,但看到本人的时候应该是能认出来的。
淮上市离虹城不算远,不过一百多公里。而且,虹城有不少人在淮上,同样,也有不少淮上人在驻阳市和虹城,两边的警察署也都互有熟人。
海大富、林子君一行到了淮上以后,直接找到分管刑侦的副署长安排个人一查人口信息,就查出来了,全市叫谢富农的就一个人,是龙河区谢家集老谢庄的。
这就好办了,基本上等于是身份明确了,就剩抓捕的事儿了。
这个淮上市警署的副署长一个电话打过去,谢家集警务所的所长就什么事也不干,专门在所里等着海大富一行人了。
然后,所长亲自带着海大富等人找到了谢富农所在的老谢庄,在村治安主任的带领下,一行人直接找到了谢富农家。
谢富农刚好从家里出来,一看外面有警察,拔腿就跑,明显是心虚的表现。
林子君早就瞄着他了,谢富农一露头他就看的清清楚楚,就是这货!
小样,还想逃?跟老子比赛跑么?林子君反应极快,拔腿就追。
他的身体素质本来就很好,在警校的时候更是天天锻炼,这个五十多岁的谢富农哪是对手?林子君全速跑了还不到两百米,就把谢富农给抓住了。
海大富带着李国栋、胡思远哼哧哼哧地跟了上来,拿出手铐给谢富农铐sh大富给林子君竖了个大拇指:“还,还是,年轻好啊,这回,这回,你小子,又,又得记功!”
林子君一高兴,说道:“谢谢署长!”
说完,立刻想到说错了,海大富现在还没干署长呢。
海大富喘了口气,弯着腰,一手扶在腿上,一手指着林子君,说道:“署长个屁,海队也能给你要来这个功!”
一帮人押着谢富农回到了谢家集警务所,海大富带着林子君对谢富农进行了初次审讯。
当然了,是海大富主审,林子君记录,这是老干探带新人常用的方法,便于新人学习、体验老警察的审讯方法和技巧,这可是书本上学不到的。
谁也不是生来就是办案能手的,都有个学习的过程,这时候,就要看师傅的了。师傅越强,越擅长教学,徒弟进入状态的速度越快,成长的也越快。
一般,新人总会认一个或多个师傅,学习他们的办案理念和经验,这样才能少走弯路,早日达到独立办案的程度。海大富虽然没有明说,但却出了师傅的姿态,这是一种主动释放的善意信号。
林子君其实是不需要师傅的,却并不排斥这样的安排,所以他心里是很感激海大富的。
谢富农在海大富等人找上门的时候就知道是来抓自己的了,因为早有心理准备,所以,并不显得紧张。而且,在证据面前,没怎么费劲,谢富农就交代了犯罪事实。
林子君听了谢富农的交待,觉得,这世上,还真是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与恨。
原来,这个曹某某也是活该,简直是死的典型。
七、八月份的时候,他去了淮上市一次,谢富农自然盛情款待,晚上在谢富农家喝的酒,两个人都喝大了。
曹某某起来吐酒时,正好看到谢富农媳妇在洗澡,门也没关死。
这个老光棍从门缝里看见白花花的身体,一时心痒难耐,就闯了进去,对谢富农媳妇动手动脚的。
曹某某酒喝高了,站都站不稳,谢富农媳妇轻易就挣脱了,跑了出去。
曹某某吐完酒后,清醒了些,感觉没脸在谢富农家住了,就连夜走了。
谢富农媳妇觉得自己五十岁的人了,又没有什么后果,加上曹某某明显是喝大了,就没跟谢富农说。
前些时候谢富农又要来看曹某某,他媳妇不让他来,说这关系断了才好。
谢富农很生气,说他媳妇不懂事,他媳妇心里一着急,就把曹某某趁她洗澡的时候闯进去,在她身上乱摸的事儿说了出来。
谢富农一听这事,当时就恼火了,这尼玛哪个男人能忍啊!再是救命恩人也不行!当即便气冲冲地要来找曹某某算账,被他媳妇劝住了。
发案那天,谢富农跑来虹城县找到曹某某,并在晚上喝酒时提起此事,本意是想让曹某某认个错,道个歉。
却不料,曹某某醉醺醺的说,自己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