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鹤跟在钟勇的大军中,浩浩荡荡地来到了元一观。这是上次李大勇带军来元一观的三个月后。
自触发天劫之后,师兄弟几人有过一番商量,大意是追回宝物,壮大门派。
天椟此后便下山修道并暗中追寻天权下落。同时他与秦行云还有约定,要收一个徒弟。
天枢则专心整顿门派,也查清了天权的逃跑路线,将后山的小径封掉了。又重新修葺了殿宇。这次他听说溯古之事,对那上古禁术也起了兴趣,这是后话。
天桓接到钟离平和钟离定的来信,要他追查杀害国师的凶手,天桓心中为难,也不急着回信,心想日后见面再细细禀知,恐怕他们也未必能相信。
天桓还有值得庆幸的就是,那分身被机关杀死在藏宝阁中,否则现在还要担心分身对自己的刺杀。
天枢若无其事地将钟勇等十来人先头队伍迎进了大殿。
钟勇已经同时布置大队人马,围住了元一观的周边。
钟勇心想,这次元一观是插翅难飞了。同时,钟勇还安排人去附近打探三月前有无大军从元一观下来。
云鹤混在士兵之中,作为贴身侍卫,跟着钟勇来到了元一观大殿。
云鹤第一次来此,不由得感叹元一观的巍峨。这大殿金碧辉煌,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天枢让前头队伍进了大殿,依次坐下。才开口问道:“不知将军名号,有失远迎,还望恕罪!”,极尽客气。
“你是元一观的掌观?”,钟勇问道。
天枢点头称是。又说道:“不知敝观何处可以为将军效劳?”
“三月前,李大将军是否来过?”,钟勇问道。
“是!”,天枢面不改色,从容答道。
“人马去了何处?”,钟勇看着天枢,追问道。
“李大将军在敝观只逗留了半天,便下山去了!”,天枢答道。
“都谈了些什么?”,钟勇问道。
“这。。”,天枢故意显得有些为难,说道:“李大将军乃是朝廷大员,未得李将军许可,不敢透露,还望将军见谅恕罪!”
天枢打了一手太极。
在这空挡,钟勇已经给云鹤一个眼神,云鹤心领神会,偷偷溜了出去,他要暗中找寻天劫是否启动的痕迹。
“你可知我乃李大将军心腹大将,不妨对我说来!”,钟勇喝道。
天枢抬头看了看钟勇,有些疑惑的表情,说道:“既是心腹,将军何不直接问询李大将军?”
钟勇被这么一问,顿时怔住了。随即冷笑一声,道:“还在装疯卖傻!李大将军自三月前来了元一观便不曾离开,被你们杀害了,是也不是!”
天枢连忙摆手摇头,说道:“这天大的罪名,我小小道观实在担不起啊!李大将军确实是来过,当天就走了。李大将军所过问之事,不过是有关天下大势。因我道观祖师向来灵验,李大将军不过求个吉凶,并无其他!”
天枢一股脑的说了一堆,意在撇清关系。
“胡说八道!李将军因为何事而来,我可比你清楚!要是让我查出来你们加害了将军,元一观将瞬间夷为平地!”,钟勇说道。
其实钟勇并不清楚李大通来元一观的原因。虽然是心腹,李大通毕竟也没有事事都告诉钟勇。
钟勇不过诈一下天枢,试探天枢所讲是真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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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鹤溜了出来,又换了一身衣服,在元一观内四处溜达。天桓却注意上他。
天桓没有跟着天枢去正殿,这是天枢的安排,暗中支援。
天桓守在元一观正殿外面,看到有个士兵溜了出来,又换了衣服,必然不是普通事宜,便悄悄跟在后面。
云鹤误打误撞来到了元一阁外面,正在寻找入口。
“嘿,你是哪里来的?”,天桓先开口喝住云鹤。
云鹤转身一看,是一个道士,心中已有几分明白,这是元一观的道士,来者不善。
云鹤说道:“我随钟将军来此道观,一时走散,还望道长指路!”
“你不像军营中的兵勇!”,天桓直接拆穿。
云鹤笑了笑,道:“我乃将军近身侍卫,出来小解,忘了归路!”
“这是元一观禁地,按照观中规矩,我已可杀你!”,天桓吓唬他。
“那当然,你们连李大将军都杀了,胆子是不小!嘻嘻!”,云鹤也不含糊,直言要害。
天桓倒吸一口凉气,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