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图索骥”,句迁和木生照着村里人的描述,找到了那处充满诡异故事的古井。
中午时分,还是罩不住一股阴森寒冷。
那口古井并不大,井沿离地面不过膝盖。如老村长所言,那口古井已经被重铅浇灌的井盖严密封死。
井的周边还有几棵大树,郁郁葱葱,却是添了几分阴冷之境。
虽说井盖严密封住井口,仔细观察可以发现井盖上面也有丝丝裂缝。木生留意到井盖上面有一个淡淡的图案痕迹。
“池涌印?”,木生低声嘀咕道。
“还算你有点眼力!”,句迁早已看出井盖端倪。
“是招鬼还是镇魂?”,木生问道。道家有“符咒印斗”四大道术。符是符箓,咒是咒语,印是封印,斗是斗阵。符与咒往往相结合使用,印则与斗配合。
这印术与符箓有点类似,就是通过一些特殊的符号来施展道术。印术也分两种,一种用来招鬼,一种用来镇魂。所以看到这池涌印,木生一时不知是何用处。
“那老村长没有提到有人镇压此水鬼,想必就是有人要借此造势。这池涌印必有与其配合的斗阵,想来就在井底。只是这井底藏了什么?值得大费周章!”,句迁早已几番天人交战,想了几个可能情况。
“如此说来,就是有人设下的封印和阵法,要来保住井底的东西?这如何破解?”,木生问道。
“破解它倒也不难,只需合得时辰!”,句迁说道。
木生又再仔细看看那印符,也学句天师掐指算了一番,说道:“寅时!”
句迁没有指正,说明木生算对了。“先回村里歇息,今晚动手!”
二人回到村里,就跟村长讲了如此这般,村里也好吃好住安排二人歇息。
到得丑时三刻,句迁准备好符咒铃铛等用品,提着火把,带着木生提前来了古井所在处。
还没有走近,已经闻到一股腥臭味。走近一看,却是一幕血腥场面。
井沿不足三步之处,赫然躺着两具尸体!
更为离奇的是,井盖已经碎裂开来,散落在古井周边。
句迁知道有人捷足先登了,和木生快步上前。二人看了躺在地上的尸体,已无气息,身体还是温热。
“这不是早上在客栈看到的二人么?”,木生惊讶地说道。
句迁也再细看,果然就是上午在客栈见到的三人其中的两位。
一个是那肥头大耳的光头,一个是满脸坑洼的麻子!
“那书生呢?”,木生不由猜测这是早上那书生的手笔!
句迁走近井沿,朝下观看,水波映照着火把和月光,并无异样。
“嘿,你们是什么人?”,有一个声音从旁边的树上传来。
句迁举起火把照着树上观瞧,树上坐着一个白色衣着的身影。
“就是那书生!”,木生认出树上的人正是白天在客栈遇到的书生。
“你认识我?”,书生在树上问道。随即一个挺身跳了下来。
他身法矫健,这轻轻一跳,落在地上,显然轻功了得。
二人再看时,是个英俊少年,年纪与木生差不多。
“这两个人是你杀害的?”,木生直接了当地问道。
那书生看了看木生,又看看句迁,一时间有些好奇,盯着句迁,说道:“浓眉大眼,一身红装,背着桃木剑,莫不是钟师道的句天师?”
书生竟然说出了句迁的名号来历,句迁也看了看书生,书生手上拿着一把黄色戒尺!
“紫砚观紫砚道长是你师父?”,句迁也认出了这天尺!
书生看了看手中的尺子,知道对方就是句天师。说道:“紫砚道长正是家师,家师曾提起过,如果遇到句天师,就说家师还在紫砚山等着句天师前去叙旧!”
木生搞不清楚情况,问道:“师父,这人你认识?”
句迁笑了笑,还没说话,那书生先自报家门,说道:“在下紫砚观燕归夏!”
原来这书生就是燕归夏,原是阎无光向褚良托付的孤儿,本名阎再复!
“紫砚观?”,木生听着这名字有点熟悉,却不知何时何处听过。
“也算与你有些渊源!他师父与我曾经一起走过一段夜路,后来分道扬镳了!”,句迁对木生说道。心里想起了当年和褚良在阳坡村分道扬镳的场景。
木生也无意知道当年的事,只是关心眼前,对燕归夏说道:“所以,这两人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