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归夏和玄照来到了逍遥城门外,小心翼翼探视着。
忽然升起一道烟火。那是紫砚观的信号。
燕归夏心中大震,何来的信号弹?
观中弟子影子被盗,此刻也都成了木偶,动弹不得,何以此时来了信号弹。
莫非他们已经解除了盗影术?
“那是什么?”,玄照不曾见过紫砚观的信号,只是好奇。
“那是紫砚观的信号!”,燕归夏一边出神分析,一边回应道。
玄照明白燕归夏此刻矛盾。“如此说来,莫非令师已经破解了盗影术?”
“这说明什么?”,燕归夏苦苦思索。
玄照也是疑惑,百思不解。
“如果尊师已经回到紫砚观,此信号便是多余!”,燕归夏自言自语。
玄照细细思量,燕归夏所说不无道理。
“因而尊师仍在逍遥城中!”,燕归夏福至心灵,忽然无比笃定。
“既然来了,好歹进去看看!”,玄照更多是兴奋。手中不禁握紧降魔杵。
燕归夏眼神坚定,从未如此确信。看着那大门,仿佛已经看到了师父。
“凶险未卜,现在离去尚有机会!”,燕归夏意识到前方是凶险,自己已经笃定要去,只是不想连累玄照。
玄照哈哈一笑,说道:“不要小看人,龙潭虎穴,玄照皱一下眉头,便是孬种!”
信誓旦旦,玄照也是好汉。
燕归夏会心一笑,说道:“从此,我认你为兄长!”
说罢,深深鞠躬。
玄照拍拍他的肩膀,说道:“死则死矣,也许能够把逍遥城弄个天翻地覆,也是不枉修行一场!”
豪气雄迈。英雄年少。
惺惺惜惺惺,二人彼此互相点头,那一刻,天地不曾存在。你我肝胆相照。
为知己,刀山火海,无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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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不要进去,我进去!”,木生吩咐道。
小骨朵和小赤豆非要跟着前来,木生无奈,只好吩咐他们在禅山外面等待。
“不!我们要进去!”,小赤豆使着脾气,不愿退却。
小骨朵跟着点了点头,小赤豆的意思就是他的意思。
木生笑了笑,说道:“来了就听我的,否则大家一起回去!”,他知道这当中凶险,不愿他人涉险。
“哼!太看不起人!”,小赤豆却是不依不饶,继续说道:“木生,你好生狂妄!”
木生有些失措,怎么小赤豆认真批评起自己来了。
“你以为我们不过是你的依附?”,小赤豆说道,“你没有把我们当作大人!”
木生一时口呆,反思着自己是不是确实如此。
“就是!你没有把我们当朋友!”,小骨朵也不愿服软。甚至有点火上添油。
“不。。。我只是担心你们!说实在,我没有把握。。。”,木生坦诚自己没有信心从禅山走出来。
“你们与我不同,我有非去不可的理由!你们不该涉险!”,木生只愿把心掏出来。
“我们不会成为你的累赘,我们不愿被你看扁!既然是朋友,便是共患难!”,小赤豆也是把心掏出来。
“我大可离开,可是我不愿离开。咱们死就死在一块,我不怕!”,小骨朵向来是不怕死!
木生看着二位,叹了口气,说道:“二位可知此番凶险?我是把你们当成我最为宝贵的朋友,因此即便我死,也不愿你们伤损半分!”
“你死了这条心,我们跟定了!”,小赤豆不想废话,你木生愿意也罢,不愿也罢,我们跟定了!
木生也不再坚持,点了点头,说道:“生死与共,木生谢过两位!”,稽首再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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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异的树木,扭曲成各种怪异形状,困住了天权和桓一。
“何方道友,何不现身?”,天权知道已经进入敌人埋伏,却不知这怪异道术是什么来头。
对方冲着什么而来?宝物?复仇?追杀?
一旁的韦心心却不愿回应,继续摆弄布偶术。利用一片小小的树林,要让天权和桓一精疲力尽。
韦惠认出了天权和天桓,心中疑窦丛生,天权是叛徒,怎么天桓师叔也叛变了?元一观到底发生了什么?
没有回应,天权有些恼怒,残阳已经从背后激起!
呼呼风声,是刀的怒吼,怪模怪样的树桩应声倒地。可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