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绷得更紧了，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起来。
这次玄玥并未出手阻止。
“灵儿，抱歉啊！”
帝乙没有对刚才的行为有过多的解释。
他是在对刚才的行为道歉，但这何尝又不是他欠了灵儿数年的一句话。
即便最初时是善意地带她入宫，但却是用“质”的名义，让她亲眼见证了族人的出卖，更是让她刚受到丧母之痛的心灵受到了二次伤害，而他……
便是始作俑者。
即便是出于对灵儿在能力上的未知，身为人皇，他并没有做错。
但，若是对待女儿，从未想过沟通的他。
何尝不是失职！
第二次伤害是因他而起，那这第三次的伤害，便是他亲手策划、执行的一切。
灵儿向他讨要的不过是一滴精血，但他给的却是心头血。
他虽是至尊境的九州人皇，但他还自认为是个人。
他愧对灵儿！
一声满怀愧疚的道歉，灵儿倏地睁开双眸。
眸中泪光闪动。
可数十息已经过去，灵儿眼眶中的泪水依旧没有落下。
“噗嗤”！
轻笑声响起。
灵儿将眼眶中的泪水擦干，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笑意。
“父亲……”
这声轻唤让帝乙一愣。
紧接着，嘴角同样也浮出笑容。
母爱如水，如涓涓细流无微不至，无孔不入！父爱如山，深沉厚重，虽不善表达，却是遮风挡雨！
这一声“父亲”既是理解，也是对过去的释怀。
帝乙的大手轻轻按在灵儿的脑袋上。
心中的愧疚在此时烟消云散。
只是就是不知道。
在他的心里，他现在摸的到底是“女儿”的脑袋，还是“儿媳”的脑袋！
但是无论是什么时候，在温情的时刻，总会有些不解情意的人冒出来坏事。
“喂喂喂……”
“我还在呢好吗？能注意下下嘛？”
“我鸟皮疙瘩都出来了！”
玄玥的声音传入两人耳中，也将父女之间的温馨破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