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有一个很大的缺陷……”
听着姜文柔不停讲述秘法，子受意味深长地瞥了她一眼。
从第一本秘法开始，他就意识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太熟悉了……
根本不像是第一次看到秘法。
如果一次是意外，两次、三次都能是意外。
但这里的秘法就没有哪一本是姜文柔不熟悉的。
如果到现在还不明白，那只能说明他的脑袋砸在地上那么多次，把他给砸傻了。
姜文柔早已经将圣术和秘法全都看完了。
只是单纯地花时间陪他再看一遍！
啪！
又是三天过去，子受将秘法竹简合上，重新放回书架。
也是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因为放回去的竹简就是这一层最后的秘法竹简。
这层只用了六天。
他终于可以准备进入第四层了。
子受转头看向一旁俏生生地站在自己身边，瞪大眼睛盯着自己的姜文柔，轻轻地吐出了两个字。
“谢谢！”
即便他没说明是何意，但姜文柔又怎会不知。
可这两个字……
她就从来都没有听人提起过。
此时更不知道该如何回复这两个字。
只能瞪大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子受的脸颊。
子受拍了拍自己的额头，他也反应过来，最后只好无奈地说道，“你该出去了！”
这一次，子受的声音中并没有用任何命令的口吻。
却是多出了几分协商的意思。
并非是他卸磨杀驴。
子受刚到第三层，就已经看到了通往第四层入口处的大门，同样有着玄鸟的纹路。
相比而言，这两只玄鸟的色泽更加深邃。
尤其是那双宛如要吞噬一切的眼睛。
让人的灵识都感到不寒而栗。
就如同他的猜想。
这扇有玄鸟纹路的大门，就将所有人挡在了门外。
任何没有得到特许就闯进去的人。
结局只有一个。
死！
姜文柔点了点头，转身向着离开的阶梯走去。
可就在她的脚刚刚抬下，即将走上“回头路”之时，她的脚突然顿在那里。
转头看了子受一眼，只留下了一句叮嘱在子受的耳畔萦绕。
空气中弥漫的清香是她刚离开的痕迹。
“不管殿下想到哪一层，都要一步……一步……”
“一步一步地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