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的陈心隐面露忧色,在看到山鬼没能一招制服明成,抽出剑来,就要下场助阵,对于他而言,可从来没有什么以多欺少的觉悟,他所知道的,只是应该保护好自己应该保护的人。
玄真老道眼光老辣,面色沉着,摆摆手,将他硬是又按回了座位,猛拍几下胸脯,誓言发得震天作响,说他是关心则乱,这个叫明成的大怪物哪里难得倒山鬼这女娃娃呢?
最后见陈心隐还是不信,他咬咬牙,不惜以他的人格作为担保。
一听到玄真要以人格作为担保,陈心隐惊呼一声,立马又开始惊慌起来,直到看到玄真的脸色黑得和生活在极西处沙漠中的人有得一拼时,他才重又讪讪地坐了下来。
话虽如此,他还是将信将疑,一双眼睛紧紧盯住场中,手边长剑须臾不离,以便有任何不对可以随时支援。
“这位姑娘,你是心隐师弟的朋友吧?你别管我们,赶紧走吧。”
山鬼后边的明石挣扎着站起身来,摇摇晃晃,虚弱地说道。
“半只僵尸而已,我对付得了。”
山鬼摆摆手,也不多作解释。山鬼平素在外毕竟也是傲气,不是每个人都是她家山长,值得她多费唇舌。
听着一个柔柔弱弱的小姑娘如此霸气的言论,强烈的违和感使得明石张口结舌,竟不知如何应答,最终只好闭住了嘴巴,专心旁观。
这石山一般的明成每踏出一步,整个斗法台都得轰隆隆地颤上三颤,短短十余丈的距离,他跨上几步,眼见得就到了山鬼的跟前。
而此时的山鬼却未曾将她的注意力放在明成的身上,两道秀眉轻蹙,并不时的往四面张望,似在寻找着什么。
总有一丝不祥的预感,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