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硕鼠,如何?不妨告诉你,我们这些人辛苦一生,从小练开始杂耍,浑不似你们混混无赖,身无长技,只会凭着一根棍棒就来仗势欺人。”
又一名年轻女子走上前来,傲然立于先前那位年轻人的身旁,
誓与他共同进退!
那老班主本性懦弱,更加数十载江湖阅历,哪里敢与地头龙撕扯。
这一下就急了眼,急忙推开二人,喝骂几句,上前朝着邢老大不住地道歉。
“很好,洒家今日恰有闲暇,听你们年轻气盛,口出狂言,一时技痒,不妨就来陪你们耍耍,看看究竟谁,才是那不学无术之辈。”
邢老大挥手止住了正喋喋不休讨饶的老班主,兴奋得满面红光,不由想起了当初发家之前,独自一人闯荡江湖时所经历过的峥嵘岁月。
那才是最为激动人心的时候,而如今养尊处优,往日的不少本事也生疏了不少,正好趁着这次捡回来。
“吴军师,先来替洒家收着。”
他将手中握着的两颗钢珠往吴军师那边一递,那吴军师讪讪笑着,左右只是不肯伸手去接。
真是没用!邢老大骂了一声,随意将手一松,两颗钢球离了支持,同时着地,砸穿了石板,深深地陷入了底下泥土中,砸起了一阵尘烟。
老班主目光一凝,呀,这两颗钢珠量重,看来邢老大绝非等闲之辈。
念及此处,他心中不停地在叫着苦。
邢老大满脸放光,一把抓住胸口衣服,就将上衣尽数扯去,肆意大笑起来,他指着老班主,以一种不容商量的口吻说道:
“小老儿,给洒家听好了,你们成功的引起了大爷的注意,很好,那么洒家就来陪你们走一遭……三场,哦,不,五场,我们就来比上五场……对,就比杂耍,莫说洒家欺负你等,就有一场是你们赢了,在这青州城中,洒家担保以后绝对不会有人敢来找你们麻烦。”
“那……若是我们输了呢?”
老班主有点心虚地问道。
“输了,自然就砸了你们招牌,然后滚出青州城。”
黑脸自然由吴军师来唱。
“哼,既然你要来作死,那小爷就来陪你耍耍……走起!”
年轻人怒发冲冠,他长这么大,自从出师之后,还未被人这样轻视过,五场吗?哼哼!就赢一场让你等无眼力价之人来瞧瞧厉害。
“甚好,走起!”
见赌赛就要开始,吴军师等人纷纷往后退,以免受那池鱼之殃。
他们聚在一处,窃窃私语。
“今次就由本军师做庄,开始下注,买定离手,赌老大输的一赔十,赢的……赢的暂且不开放下注。”
“军师你也忒抠门,平日里油水比咱兄弟多多了,外头小妾都养了六七房,吃饱喝足也不说接济一下我们这些饿汉……”
“就是,不赌了,不赌了,无趣……”
“别胡说,谁在外头养小妾了,再来胡说,仔细嫂子剥了你们的皮……”
“哼哼,也不晓得是谁闲来无事就去跪那搓衣之板……”
“那是在练一门奇功。”
“河东狮吼功。”
……
“比试项目由我俩轮流来指定,对方需得做出完全一致的动作才可算是胜利,年轻人,如何,可敢来比?嘿嘿。”
邢老大还真有些意气风发,他感觉自己竟似年轻了许多。
“如何不敢!走起!”
“爽快!走起!”
年轻人取来一口寒光闪闪的长剑,仰头望天,张开嘴巴,将这整口剑一寸寸地尽皆塞进了腹中……
停了半刻,他又慢慢地将其取出,然后似笑非笑地盯着邢老大看。
哼,就这?想洒家当年……
邢老大接过手下递来的一口长剑,比年轻人那口还要稍长约一寸有余,他仿着年轻人的模样,也将这整口长剑顺着喉咙塞进了腹中,甚至还要更加流畅了几分。
见此,年轻人面色不由一变,哪想到这混混竟有两下子。
第一局输了。
第二局自然是由邢老大来指定。
他命人架起了一口铁锅,烧了满满的一大锅油,当那油滚滚沸腾之时,他屏退身边之人,取来一只铁桶,从锅中打起了满满一桶滚油,咧嘴一笑,然后就在所有人的惊呼声中,往自己头上倒了下去……
“噗嗤噗嗤……”
伴随着一阵令人牙疼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