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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陈心隐输得极惨,还得拖着两只肿成两倍大小的手臂足足洗了两月的碗筷。
而那玄真老头儿,竟是毫发无损,曾让陈心隐一度心灰意懒,不敢再去摸老头儿的胡须……
只是后来,他另有发现,觉得其中必有蹊跷,可惜无法搜得证据,最终不了了之……
因为此事做得过于愚蠢,玄慧师叔为了小惩而大诫,只给他简单处理了下伤势,确定无生命危险之后,竟然就不再搭理他陈心隐,任由他疼痛得夜不能寐……
现在再次想来,不对,玄真老头儿肯定有猫腻!身处青州城中的陈心隐开始疑神疑鬼起来。
有朝一日再见到他时,他必定要将此事问个清楚。
……
“师兄,咳,你如何能这样怀疑师弟的用心呢,我却真是为了明石的好啊……”
清虚殿内,玄真老道正费尽唇舌,苦口婆心地与他家玄大师兄解释着。
“哼,当真为了明石好?我看不见得,你把他送到那药园峰这么长时间,也不说放他回来?”
玄大愤愤然说道。
“师兄你是有所不知,送明石去那药园峰,只是出于磨砺之意,正所谓,梅花香自……”
玄真老道一揽胡须,呵呵笑道。
“又想来忽悠于我?你这性子我如何不知?从来只喜欢捉弄晚辈,我还记得两年前你欺负心隐年幼无知,竟然偷梁换柱,在手上涂的根本就不是蜂蜜……”
玄大一时气恼,激动之下,竟要将这陈年往事尽数抖出,
“哎呦,师兄,你可不能含血喷人……呵,过去的事情还提它来做什么呢?平白伤了和气……我们修道之人,应该向前看,我持手中剑,斩破万重天是也!呵呵,师兄,您说是也不是?”
玄真老道一个激灵,赶紧打断玄大的借题发挥,想起当年因为此事而被掌教师尊足足训斥了五个时辰的事儿。
更何况,看那小子现在的剑术也还算不赖,麾下各种猛兽众多,到时候如果不管不顾地杀上门来,究竟也是一个麻烦事,到那时可不是赔上几两银子便能够解决的事情了……
以那厮睚眦必报,心狠手辣,欺软怕硬的性子……
嘶,玄真老道只感觉腰部一紧。
“那依你看,我那明石徒儿……”
圆圆胖胖的玄大眼中露出一丝狡黠,原来他只是在吓唬玄真而已。
只待玄真变成一只惊弓之鸟,玄大才好漫天要价……
“师兄,你究竟还是不信于我……既如此,你亲去一趟药园峰,寻那明石问明他意,如果他属意离开,我绝不加阻拦,可还成不?”
“唔,如此,还算在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