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到郝连城的面前,双膝跪地,道“不孝孩儿见过爷爷,见过天地二位老前辈。”
“起来,起来说话,好歹也是一宗之主,干嘛给我两个老家伙跪着!”天老毫不知耻地道。他知道人家郝连清是向郝连城下跪,但是却硬要往自己身上揽,气的郝连城一瞪眼,郝连清也是心里一抽,但明明知道天老在挤兑但却说不出话来。
“回禀父亲,那守护者已被孩儿废去了修为,抹除了记忆让他在杂役房做事,至于那两名弟子也废了修为让他们重新做人。”郝连清道。
“那几人处理的如何是你的事情?但是宗门出现这样的事情,你自己没有一点责任,将圣枪门交在你手里,我如何放心的下,如何对得起列祖列宗?”郝连城一点都不给郝连清面子,道。
“是,是孩儿的错。”郝连清脸色一红,心说自己好歹也是一大宗门的宗主,父亲不让自己起身说话也就算了,却当着这么多的人教训自己,自己这个老脸真的没地搁了。
但郝连一点点的不满意都不敢表现出来,急忙低声道:“孩儿这些年将的确疏于管理,所以才出了这档事,以后孩儿谨遵父亲教诲,保证不会再出现心性不正之徒。”
郝连城有些发怒了,道:“你这是借口,作为一个宗主,是一个宗门的顶梁柱,也是一个宗门的楷模,你依据疏于管理就想推脱责任?要你这样的宗主何用?”
郝连城竟然越说越气,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呵斥道:“祖师爷创立圣枪门的宗旨是什么?是匡扶正义。祖师爷的教诲是什么?是先做人,后修艺。可是你这些年看看你做了些什么?宗门却闹得乌烟瘴气,哪里还有圣枪门当初一点点的气概。如长此下去,圣枪门终究会毁在你手里。你知道吗,你这样做不但是的罪人,我这个行将就木的人也会成为宗门的罪人。”
郝连清见父亲发怒,大气也不敢吭一声,乖乖的跪在地上听着郝连城数落。
“小弟,大哥带你出去转转,听说外面风景非常美,我们也好多年没有来这里欣赏了。”天老见郝连城生气起来,为了免得郝连清难堪,便借故想拉着沈笑离开。
“对对对,咱们哥仨去转达转达。”地老也道。
沈笑也感觉自己站在这里左也不是右也不是,正在难为之即见天地二老如此说赶紧点头。
但郝连城却大袖一挥,道:“你们不必给他面子,要面子就要自己挣。他作为一门宗主理应明白一些事情,不然圣枪门终将在他手里没落消失。”
说完之后郝连城又对郝连清道:“你也不要觉得自己丢了脸面。天地二老是何等人,有他们二老在这儿教育你也是你的福气,而小兄弟也不是外人,他是天地二老的二弟,以后也是我郝连城的兄弟,从辈分上讲是你的长辈,你就现在给我好好的听着。”
郝连清见父亲还不依不饶,他心中不由得一抽,天地二老是老前辈,在二老面前丢脸也就丢了,可是父亲是不是年纪大了活回去了,沈笑才多大居然要认作义弟,这不是给他平白多了个师叔不成?但是他不敢反驳,只得低着头听父亲继续教训。
“我圣枪门自创立以来,是先做人后修艺,不然我圣枪门能存在这么多年屹立不倒?这些年来,为父虽然不管宗门的事情,但宗门发生的事情为父不是不知道。你这个宗主当的实在是不怎么样?简直是失败至极。我门有人拉帮结派你可知道?你又可知道有人干了多少坏事?甚至还有邪恶势力渗透宗们之中你可知晓?你没有,你什么都不知道,要你这个宗主干什么?你干脆将宗主之位让给别人算了。忤逆啊忤逆,你是我圣枪门的罪人。”郝连城说到完之后最后忍不住扬天长叹了起来。
郝连清刚才还在埋怨父亲不给他面子,但当听到宗门居然变成了几股势力明争暗斗、而门下弟子在外胡作非为,他不由得浑身冷汗一下子冒了出来。爷爷说的这些他都不知道,如果真是这样,他真的是宗门的罪人,将以何颜面去面对逝去的列祖列宗?
“这件事情已有百年了,我不是不管,而是我想看看这些人到底想干什么,目的何在?也想看看你这个宗主到底有没有察觉,会怎么处理,会如何给宗门一个交代?可是越看越心凉。实话告诉你,有时候我真的想一掌毙了你。但你是我亲生,而出现这种情况我也有责任。所以直到今天发生了这种让我羞愧的事情我才给你说出来,你来告诉我,你准备怎么处理。”
“父亲,这……这个……”郝连清满脸的羞愧,道“是孩儿不力,父亲请放心,孩儿回去后一定严查,特别是将邪恶势力连根拔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