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文怎么都没法靠近母狼。
他反手举起柴刀,朝母狼骂道:“吗的!老子给你敷草药,再龇牙弄死你!”
谁知道母狼不龇牙咧嘴了,胆怯的看着何文呜咽的一声。
何文一脸诧异:“靠!能听懂早说啊!”
放下柴刀,何文靠近母狼,将草药敷在母狼的伤口上,母狼也没再反抗。
敷完药草之后,何文拍了拍母狼。
正准备离开,谁知道母狼突然用爪子勾住了何文的脚。
这差点给何文吓了一跳,还以为要偷袭他。
母狼嗷呜一声,拖着受伤的身体朝洞穴深处走去。
看母狼的样子,何文感觉好像是要把自己带到哪儿去。
没一会儿,何文看到了一颗硕大无比的人参。
何文眼睛都直了,这颗人参差不多得有颗白萝卜大小。
母狼又是呜咽一声。
何文懂了它意思:“你说这是给我的?”
母狼点了点头。
何文毫不犹豫采下人参,这人参蕴含着浓郁的灵气。
光是闻一闻都感觉神清气爽。
何文大概猜测了一下人参的年份,这人参搞不好得有三十年了。
这玩意儿,要是拿出去卖、怕是上百万都卖的出去。
但这东西灵气浓郁,何文有
些纠结,到底是拿去卖了还是自己吃了。
如果拿去卖了的话,可以给家里重新装修一下,可以改善生活。
想了想,何文暂时还是先放背篓里。
拿了人参,何文又打了几只野兔来,至少可以保证母狼一家子两三天的口粮。
闹了这么一出,何文也没采到多少药草。
不过差不多也够了,这么些药草,至少也能卖个几千块钱了。
眼看天色不早,何文赶紧朝镇子跑去。
直到半下午,何文才终于到了镇子上的天源大药房。
只是今天的天源大药房,之前那个两撇胡店长并不在,而是换了一个年轻女生。
这女生看起来二十出头,穿着白大褂,一双小白鞋。
整个人看起来干净简单,笑起来的时候还甜甜的有酒窝。
何文也不废话,直接开门见山道:“黎总在吗?之前说好给黎总治病的。”
女生朝何文甜甜一笑说道:“你就是何先生吧?黎总特意交代过,不过她现在不在药店,我这就给她打电话通知她。”
“你先等一会儿,我给你倒杯水!”
何文暂时就在药店喝着茶水,在药店等着。
他扫了眼药店的柜台,这里一般该有的药草都有,后续想要
炼药的话正好也可以在药店买。
……
另一边。
麻将馆。
一小弟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对着拄着拐杖靠在沙发的上孙德说道:“德子!那小子来镇上了!”
孙德眯着眼,目露凶光。
他朝地上啐了口痰:“踏马的!”
“这小子还真不怕死!居然还真敢来!”
“人在哪儿?老子要是不找回这个面子,老子还怎么混?”
“在天源大药房那儿!”
他当即拄着拐杖,走到包厢。
包厢麻将桌上,一皮肤黝黑看起来三十多岁的光头男人正在叼着烟搓着麻将。
“洪爷,那小子来镇子上了,现在就在天源大药房。”
洪爷掸了掸烟灰,应了一声。
“知道了!”
“吗的!这小子胆子还不小,动了我的人,砸了我的场子还敢冒头?”
孙德添油加醋道:“洪爷,您不知道那小子那天有多狂!我说我是洪爷罩着的,他说洪爷是谁?不服让洪爷去找他。”
“吗的!要不是我腿断了动不了,非得找这小子拼命。”
洪爷拍了拍孙德的肩膀,说道:“放心,这个场子一定给你找回来,叫兄弟们去吧!”
“我就不去了,一个小瘪三说让我找他我
就去找他,这岂不是太给他面子了?”
“二十多个兄弟够了吧?”
哗啦啦的,二十来个个混子拿着短棍钢管,跨上摩托车离开了麻将馆直奔天源大药房。
这会儿,何文正百无聊赖的喝茶等着。
没一会儿,十几个手持短棍钢管的年轻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