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哪儿来的这么大力气。
“你松开……进去泡会儿,泡一会儿就好了。”
阮月悦还撒娇道:“不要,除非你跟我一起泡……”
还没等何文反应过来,突然一下被阮月悦带进了浴桶。
好在进了冷水,阮月悦的意识终于清醒了一些。
何文爬了出来,说道:“我给你扎针,另外自己那个想想办法。”
阮月悦轻咬嘴唇,问:“你是嫌我不好看吗?”
何文赶紧解
释:“没有嫌弃你不好看,你在咱们村都能当村花了,谁嫌你不好看啊?”
阮月悦质问道:“那你为什么不帮我?”
何文尴尬笑了笑不知道怎么回答,趁着机会他跑去拿银针给阮月悦扎针。
随着银针扎下,阮月悦的情绪终于稳定了一些。
只是,她在浴桶里泡在,何文身上湿漉漉的、这个场景看起来有点不太对劲。
然而就在此时,外面突然传来牛婶的声音。
“小文!”
“小文救命啊!”
牛婶突然推门而入。
刚一进来,牛婶就看到何文浑身湿漉漉的,给浴桶里的阮月悦扎针的场景。
牛婶一下呆住了,差点忘记自己来干什么。
何文赶紧解释道:“牛婶,这个……我给她治病呢!”
“啥情况?什么救命?”
牛婶一拍脑袋,这才想起来:“哎哟……我儿子!”
“牛棍现在跟个发情的牛一样!你快去看看吧……”
“要疯了简直。”
何文眉头微皱,牛棍跟阮月悦两个都中了春药,牛婶却没事。
显然,这事是牛婶干的。
何文赶紧收拾东西:“边走边说。”
路上。
何文质问道:“牛婶,你干啥了?”
牛婶一时哑然,实在不好意思说她买了兽药,想给儿子跟儿媳配种来着。
何文严肃说道:“牛婶,对医生最好不要隐瞒。这会影响医生的治疗……”
牛婶叹了口气,解释说:“我这……我还不是急着抱孙子。”
“就托人去镇子上给我带了点兽药回来,我混着饭菜里,想着今晚让牛棍和媳妇怀上孩子,谁知道现在成了这个样子。”
“小文啊,你快去给牛棍看看。我怕再这样下去,他以后都生不了娃了。”
何文看着浴桶里,痛并快乐的阮月悦,总算是明白怎么一回事了。
何文问道:“牛婶,你老实告诉我。你放了多少兽药?”
牛婶想了一会儿说道:“好像是三勺?四勺?我记不清楚了,反正就三四勺。”
“那兽医说几克就够了,我哪儿知道1克是多少啊?”
“我这还不是急着抱孙子,寻思多放点效果好。”
牛婶试探问道:“要不……给我儿媳妇带去?这火泄了应该就没事儿了吧!”
听牛婶这么说,何文心里一惊。
还好今天来了,这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何文严肃道:“牛婶,得亏我今天给您儿媳妇接到我卫生室来。三勺兽药,猪都只用半勺,你整了三四勺,这不是要人命嘛?”
“今晚你要是让牛棍跟你儿媳妇睡一块儿,明早你搞不好就要吹唢呐请道士了。”
“男人的精气不能泄露太多,吃了药、牛棍那还有个度嘛?要是这精气泄多了,人就虚了。”
“按照西医的说法,那就是肾功能衰竭,这是要人命的!几个小时人就完了。”
听何文说的这么严重,牛婶的脸瞬间被吓白了。
“那……小文你赶紧的!你跑的快,你先赶紧去我家去看看牛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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