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又给了我一大笔诊金,昨儿治的那位病人也给了不少的钱,只建个院子的话,那是足够的了。”
老太太吃了一惊:“侯府不是才给过一百两了吗?昨天又给了?丫头,什么时候做大夫这么好赚了?”
夏静月笑而不语,那得看治的是什么病,救的是什么人了。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夏静月既然收了睿王府的巨额诊金,自然得打起十二分精神,将她二十多年所学施展开来。
回到房间后,夏静月就琢磨起医治之法。
第二天,夏静月早早用过早膳就带着两个丫鬟出门了。
在夏府不远处的一条小巷,睿王府那辆普通不起眼的马车已等候在那里。
上了马车后,夏静月见时间还早,让车夫先驶到商街,买了一大包东西后,这才乘着车往竹院过去。
费长史已守在竹院门口,见到夏静月到来,笑得合不拢嘴,“夏姑娘来了,辛苦了!辛苦了!”
夏静月看到费长史笑眯眯的那样子,好似拣了一堆金子,笑问:“大人今儿有什么喜事呀?”
“可不是喜事嘛。”费长史看夏静月的眼神感激得如同再生父母,“昨儿王爷又睡了一觉,睡了差不多有三个时辰呢。”
三个时辰,也就是六个小时。
只睡了六个小时就这么高兴,以前韩潇过的是什么日子啊?
夏静月从车上跳下来,问道:“今天王爷的腿有什么感觉没?”
“腿还痛着,但比起之前已经好多了。”起码能在忍受的范围。
“嗯,能缓解说明疗法没错。晚上用了我配的药膏吗?”夏静月问道。
“用了,这么重要的事我哪里敢忘。”看到初晴与初雪从车上搬了一大包的东西,费长史马上上去帮忙,并问道:“夏姑娘,这是您要托往琼州的东西吗?”
“是呀,一时没留意买了很多,会不会太多了不好带?如果不好带,可以拿出来一些。”夏静月不好意思地说,当时一逛就没控制住,买了一大堆的东西。
她又拿了一个小盒子出来,说:“这是请你们帮忙捎给我舅舅的银票。”
费长史接过,豪气地说:“小事小事,就是再大一包也没问题。”
大不了直接派一辆马车送过去,这点事儿对睿王爷来说,是小事儿。
费长史唤了一个侍卫过来,让他把东西与银票带去联络点,趁早运送去琼州,又吩咐说:“东西送到后,请夏姑娘的两位舅舅写封平安信带回来。”
交待清楚后,费长史连忙请夏静月进院子。
“王爷正在堂厅后边的屋子看书,姑娘先去。王爷的药还在药房里熬着,鄙人且去端来给王爷服用。”费长史指了韩潇所在的方向,便亲自去取药了。
为了保证韩潇的药的安全,费长史从拣药到熬药,以及送药,几乎都要一一过目。
去到堂厅后,初晴放下药箱后,初雪马上准备东西给银针消毒。
夏静月指点了初晴、初雪几句,便去后面的屋子请韩潇做好准备。
堂厅后面有一处宽敞的庭院,韩潇正坐在屋里靠窗的位置,阳光暖暖地洒在他身上,如同渡了一层金子。他手中拿着一本书翻看,夏静月走进屋才发现他看的竟然是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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