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士疏强忍着怒气,咬牙切齿地恨声说道:“可恶的歹人,竟趁着混乱放箭,箭中还有巨毒!”
他们一行人遭遇到的是野猪,野猪如何会放箭?不言而喻,是有人趁乱谋杀安西侯。
夏静月下马赶过去,安西侯的脸色已经呈灰黑状,气息极为微弱。若不是安西侯一身内功了得,护住心脉,只怕刚一中箭时,就气绝身亡了。
也幸好安西侯是武将,今天穿的是轻甲头盔,护住了上身与头颅,若是这一箭不是射在腿上,而是身上的话,早被毒侵入内脏,无药可救。
夏静月刚一蹲下,就看到安西侯腿上的伤口流着黑色的血液,隐隐透着腐臭之气,不禁倒吸一口冷气:好厉害的毒!
她飞快地打开药箱,取出金针,手快如残影般在安西侯腿上和心脉上刺入数根金针,止住毒气上升,护住心脉之力。
与安西侯同来狩猎的还有其他将领与高官,他们连忙问着夏静月安西侯的情况,更有人不相信夏静月的医术,提议立即送安西侯回营地,找太医施救。
然而,那群野猪奔去的方向正是营地,且不说带着安西侯一路得越过野猪群,就说营地那边肯定要以皇帝与皇子为重。拖延下去,安西侯还可救吗?
“这箭是谁射的?怎么会射在安西侯爷身上?”
“是射野猪时手误射到侯爷身上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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