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幽顿了一下,又继续抄着佛经:“李雪珠呢?”
“据说身边的丫鬟护住了她,只伤了脚。”
顾幽从佛经中抬起头来,目光透着浓郁的森冷:“伤了脚是什么意思?是断了,还是蹭破了皮?”
“只、只是扭伤了……”
叭的一声,顾幽放下手中的毛笔,抄了半天的佛经沾上一团的黑墨。
忘川湖。
初夏之后的忘川湖水清又凉,在炎阳烈日之下,碧波万顷,风吹波起,湖面上白鹭飞过,留下画一般的剪影。
烟波之中,夏静月破水而出,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穆王被打了板子之后,病还没有养好,她闲来无事,便拿着左清羽送的水功来忘川湖练着。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经过数日的苦练,夏静月已经能做到在水中呆上一个时辰,也学会了在水中如何呼吸。
她深吸了一口气,又扎入水里,学着水功中的水中搏斗术,深入湖中,寻着那些鱼儿来练。
秘笈上有云,若是能徒手抓住鱼儿便说明入门了。
夏静月在湖底追了鱼儿好一阵,直到筋疲力尽才钻出水面。
水面上,驶来一艘红色大楼船,船上有三层,高而宽阔,即使站上两百人也显得宽敞,船上的旗帜迎风飘扬着。
夏静月抬起头,望着那船上的旗帜,隐隐看到上面有一个大大的睿字。
然后,她看到船头上走来一人,他负着手,正低头看着她,风将他的衣袍吹得翻卷如浪。
“玩够了没?玩够了该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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