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在一边多嘴多舌的,等此间事了,我让人拔了你的舌头!”
梅氏这话可吓不倒焦嬷嬷,焦嬷嬷更发地森冷对梅氏说:“奴婢是老太太身边的人,说话行事无一不代表着老太太的意思,太太身为儿媳,就是如此质疑、威胁婆母的?如此对婆母不孝,对夫君不忠之人,奴婢今儿也是开了眼界。”
梅氏指着焦嬷嬷怒道:“你――”
“好了,别说了!”夏静月不耐烦地说:“父亲需要静养,二太太不想落个谋害亲夫的罪名,就请闭上嘴巴,保持安静。”
夏静月走到厅中,看到一团乱的地下,厅中一地的狼藉,翻倒的桌子凳子没有人去扶,一地的碎瓷也没有人来扫,到处是茶迹混着血迹,乱糟糟。而梅氏又一副神不守舍的样子,她当机立断说:“焦嬷嬷,烦请这些日子由你来管着府中事宜。”
夏静月这话算是将焦嬷嬷的管事权过了明路。
梅氏从内屋出来,虽然神思恍惚的,但一听自己的主母权利被夺,立即打起精神来:“大小姐,你这是什么意思?夏府什么时候轮到大小姐来当家作主了?又什么时候轮到一个老奴来当家作主了?这是谁给你们的权利?”
“是我!”一声怒喝,老太太在香梅与初雪的搀扶下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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