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一个喷嚏,拢紧了身上的外套,再说起另一件事,“万昭仪让我不要再进宫,阿潇,她这是想告诉我们什么?”
韩潇沉默片刻,说:“往后你就不要进宫了。”
韩潇站了起来,让初晴去传大夫过来。
正好陶子阳还留在王府,就过来给夏静月诊脉。
“静月,你脉相有些受寒了,趁着不严重,赶紧喝几碗药,免得又重感冒了。”
在陶子阳写药方的时候,韩潇站在一旁,神色有些不太好,“子阳,月儿的身子没有其他毛病吧?”
“没有,就是有些体弱,须得补一补。”陶子阳写了好方子后,又说道:“之前生病之时我不是嘱咐过你们,等病好后要仔细调理一下吗?没有照做?静月,你自己也是个大夫,怎么不注意些。”
初雪接过方子,说道:“小姐开了不少药膳的方子,都有照吃的,只是吃得再多,也不见小姐的身子起色多少。”
听了这话,陶子阳凝重起来了,问夏静月:“你觉得有哪些地方不舒服的?”
“没有。”夏静月本就是个大夫,要是哪儿不舒服,早就发现了。
正是因为没感觉哪不舒服,偏偏身子跟亏空了似的,动辄就感冒,夏静月才疑惑不解。
看着双手的手指,夏静月眉间笼着一层疑团。
宁王府,宁王在书房喝闷酒时,李雪珠走了进来,递给宁王一张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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