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孟圆圆,夏静月仍然心情大好着。
韩潇回来,难得见夏静月如此高兴,一问之下,不由好笑说:“你啊,瞎操心。”
夏静月见他神情高深莫测,心中一动,拉着他的袖子问:“我怎么就瞎操心了?”
韩潇拉了夏静月坐到窗前的凉榻上,说:“士疏虽然有纨绔之名,哪怕他表现得再如何不堪,也是安西侯府的世子,有一个战功累累的父亲,加上安西侯府的势力,早在几年就不少人家想跟安西侯府结亲。你细想想,窦家给他提了这么多亲事,他只挑了孟圆圆,说明即使没有爱情,但起码有一点,他对孟圆圆是极满意的。”
一言惊醒梦中人,夏静月一拍脑门,“可不就是如此嘛,士疏又不是真正的纨绔,怎么会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尤其是陪伴终生的人,我真笨。”
“你这是关心则乱。”韩潇难得见她发笨的时候,不由更爱了几分,说道:“我瞧你最近喜欢做媒人了,听说你还想给汤晓玉说门亲事?”
这件事夏静月还未来得及跟韩潇说,不想他已知道了。“你觉得此事可行吗?”
韩潇低下头,妻子正仰头看他,眸光明亮如星辰,那依恋与喜悦的目光让他的心情飞扬了起来。别说可行了,就不可行,也得行。“你想将她说给谁?”
“我暂时还没有想到呢,你心中可有人选?”
“你不用将目光放在别人身上,别忘了你还有一个表哥未曾成亲。”
“哎呀!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夏静月越觉得二人越登对,二表哥刘禾性情有些腼腆,汤晓玉爽朗大方,性情可以互补。
再者,两人性情也有相似之处,都是爱笑爱玩的人,都熟知农事。
然而高兴没多久,夏静月又有了新烦恼,“阿潇,晓玉是四品官员之女,我表哥只是一个小举人,身份配不上怎么办?”
就算有她这个王妃表妹撑门面,可刘家表哥一家刚从乡下过来,大表哥也只是个芝麻小官,与汤家根本无法相比。夏静月虽然觉得二表哥品性不错,但两家在身份上差别实在太大了。
“瞧你,又关心则乱了。”韩潇理性地给夏静月分析着,“又不是让他们现在就成亲,着急什么?下一次科举,你表哥下场考个好成绩,身份自然就上去了……”
因夏静月的关系,韩潇非常看重刘家的两位表哥,他也暗中观察了一番,两个表哥都是可造之材,值得培养。学府那边的夫子反映,刘禾的文章写得不错,在时政方向,举一反三,很有天份。离下一次春闱,时间很充足,他派人对刘禾着重培训一下,不难拿到好名次。
刘家两位表哥身后有睿王府,他们又是可造之材,前途无量,即使现在出身差一点,但潜力无限,很让人看好。因此,在韩潇看来,刘禾完全能配得上汤晓玉。
夏静月心中大定,“的确不用着急,汤晓玉会留在京城,到时先让两人熟悉一下。嗯,就不跟他们说撮合他们的事,让他们平常相处一下。不过话说回来,未成亲的男女在一起容易被人说闲话,我得想个什么理由让他们见几次面,又不会让人说嘴的……”
西斜的阳光透过树叶,斑驳地落在夏静月身上,仿佛罩了一层柔光,温婉柔美得令人怦然心跳。韩潇闲适地靠在窗边,看着她柔美的笑脸,耳边她絮絮叨叨的声音也格外地悦耳动听。
岁月静好。
赫连凤敏打听到当日骂她肥婆的男子就是安西侯的世子窦士疏,是个风流多情的人,据说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败家子。既然不算是个好东西,她决定在回去之前将窦士疏抓来教训一顿,出一口恶气。
为免夏静月不好做人,赫连凤敏谁也没有告诉,只领了雪山族的侍卫去了。
青楼是最方便打探消息的地方,暗部在青楼遍布的一条街上设了一个据点。
窦士疏从那里得到陈老的消息,喜气洋洋地从里面出来,正好被守在那里的赫连凤敏逮住了。
“本郡主果然没有看错你,你就是个色鬼流氓,大白天就去逛青楼,不是个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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