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太傅放心地躺回床榻上,例行地让老御医给他把脉。
老御医如往常那样给顾太傅诊了脉,说:“您旧病未好,这两天又伤了神,把以前好不容易养回气血都亏空了,这身子又差了。儿孙自有儿孙福,都一大把年纪,您还操心那些做什么?”
“儿孙不争气,我就是一把骨头了,也不得不多看着他们一些。”顾太傅与老御医二人道起了家常来。
聊家常中,老御医拿起以前给顾太傅开过的方子看了几眼,很随意且自然地说:“您身子内耗得太厉害,以前药方需得添减一下。”
顾太傅点了点头,病情不同,药方变更是很正常的事,老御医自给他瞧病以来,每隔一段时日都会针对他的身子修改一下方子。这一次他硬熬了一夜,自己也感觉到力不从心,就算老御医不提,他也会主动请老御医给他修改方子。
老御医去外室的书案上,提了笔,重新开了一个药方。
药方没有任何的问题,极为针对顾太傅的病情,任谁也找不出毛病来。
老御医在太医院做了两朝太医,又居于御医位置,他开的方子,从没有让人查出过问题。偏偏,他就有这本事把没有任何问题的方子无声无息地将人弄死。
老御医漠然地往内室看了一眼,顾太傅知道得太多了,掌握了太多不应该掌握的东西,不适宜再出来搅风搅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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